叶棠花刚才说得鼓起,也没太在乎两小我的姿式,这时候才发明凤九歌竟一向握着她的手,这一惊但是非同小可,忙下死力往回一收,把手背在身后:“说归说,别脱手动脚的混闹。”
“好了,是我的不是,别在乎了。”凤九歌见叶棠花招实有些被吓着了,忙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可贵能见一面,若还要为了这事让她担心,未免有些可惜。
现在见了叶棠花,不免又勾得韩宜年想起许天涯的事情来,神采也不由得更加丢脸。
凤九歌当真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对,看来还是不能放松警戒,幸亏现在边疆将领年休将要结束,沐将军回到西北以后,西辽大抵又得消停一阵子吧。”
“嗯,但愿如此吧。”叶棠花应了声,复又笑道:“对了,你可晓得昨日那许天涯来投奔的时候说了甚么?他竟然跟我说,雇阎罗狱杀人的就是韩依柔……如果韩依柔晓得本身放走了一只中山狼,不晓得肠子会不会悔青了?”
叶棠花举起茶盏抿了一口,浅笑道:“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当日陈家人拖家带口来投奔的时候,谁又曾想过会变成如此呢?”
“恶有恶报……算是吧。”叶棠花笑了笑,却对这报应之说很有些不觉得然,如果她没重视到陈娇的小行动,报应从何来?甚么天道昭彰,还不如说是人道昭彰呢……
整天绷紧了神经步步为营,时候长了不但感觉累,另有能够疯,恰当的放松一下也是需求的,那就出来玩玩么!
迎出来的韩依柔咬着牙装出一脸笑意来给她见礼:“依柔见过清商县主,多谢县主惦记。”
许天涯说罢,很有些感慨地叹道:“在堂外看那陈娇,长得倒也周正,可惜心肠暴虐如蛇蝎,这也真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接到叶棠花来访的动静,正在喝茶的韩依柔惊奇地几乎摔了手里的杯子:“那臭丫头来拜访我?这、这如何能够呢?我们两个反面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来拜访我,是脑筋有病么!”
“也不能算是搅局,若皇上不弄这么一手儿,那现在我恐怕就得一面对于韩家,一面对于陈娇了,伤害固然不伤害,未免累的慌,且放韩家一马好了,等我们得了空,再渐渐清算他们。”叶棠花笑了笑,复又眨了眨眼睛,眼里有些镇静,“不过你倒真是提示我了,没事理韩家害我我就只能受着,不动他们,我还不能吓他们吗?赶明儿陈娇的事一了,我就带上两个阎罗狱的人去韩家逛逛,先奉告他们,他们所做的统统我都晓得,再把许天涯的真脸孔揭穿出来,看韩家这几个到时候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