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春点点头,“都说开张赔三月,依我看,这线是不错的,只是好酒也怕巷子深,我记得铺子里原另有几幅绣品是从南边儿带过来的,都摆上了没?”

曼春给小屏使了个眼色,小屏倒了杯茶放进童嬷嬷手里,“嬷嬷尝尝这茶。”

宋大师的笑着谢过了,道,“女人体恤。”

王氏沉默不语。

曼春想了一会儿,道,“客岁夏季我们还在南边儿,当时候出入安闲,缺了甚么短了甚么,去外头买来就是了,现在却没那么轻易了。”

“大哥也正说要养呢,转头和他说一声,多弄两盆好的来,养在屋里添些活力。”

曼春的绒线店总算是开张了,租的西市的一处铺面,幸而赶在天冷之前就染了一批货,宋大师的从外头返来,捎了些新染的丝线给曼春看,“女人瞧瞧,这色彩真光鲜。”

曼春对着光看了一会儿,问道,“明天第一天,可有买卖?”

曼春这边早三四天的就开端烧了,这屋子之前好久不住人,虽翻修过,曼春也没敢直接睡炕上,耐烦的热了几天炕,感觉炕上的潮气散得差未几了,才搬到炕上睡。

童嬷嬷停了手里的针线,“没有来肇事的吧?”

童嬷嬷开了倒座房的小库房,看着粗使婆子们把一篓篓的柴炭搬出来,点了数,返来和曼春抱怨,“采买上的人也太会蒙事儿了,上头看着是好的,略颠一颠,藤篓底下就掉碎渣子,我叫人倒了一筐出来,还真是,底下尽是些碎的,这可如何用,烧一会儿就没了。”

“如何是白来的?女人是这府里的主子,合该受用这些,那起子黑心鬼……”

唐曼宁看看她的气色,又摸摸脸,对童嬷嬷道,“转头在屋里摆盆水,免得屋里太干了上火。”

转眼就到了十月月朔冬衣节,冬衣节,送冬衣,不过祭扫祖茔如许的事可轮不到曼宁、曼春如许的小女人,独一可喜可贺的就是能够放开大胆的烧炕了。

既然如此,曼春就叫童嬷嬷取了几个银锞子,又称了几两散碎银子交给宋大师的。

“摆上了,另有人来问价儿的,王掌柜没卖。”

童嬷嬷就从腰上取了钥匙串,看了看,对曼春道,“女人,我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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