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公然聪明,一学就会。”哲霖道,“这件宝贝是我那朋友的第三件作品,专门让我暗藏探听动静用。我能在皇宫里出入自如,除了轻功还拼集以外,也端赖这件宝贝。”
“他娘的,老子最很被人威胁!”邱震霆道,“老子这就追上去,把那小牲口和小狐狸一起宰了!”
“先生实在甚么都不需求做,只要把你写的《花神记》交给我。”哲霖道,“凉城的班子,让他们都演起来,越红火越好。至于进宫献演,能够让康亲王帮手……”
“帮我们?”崔抱月嘲笑道,“你早就本身难保了,休来妖言惑众。才没人信你的大话!”
“还是公孙先生最晓得审时度势。”哲霖道,“那长辈也未几说恭维先生的话了,还是开门见山——四位想借助康亲王的力量撤除皇后,又担忧康亲王籍此卷土重来。我正有一计能够消弭诸位的后顾之忧。”未几卖关子,直接说下去:“疾风堂逼宫一案的幕后主使恰是康亲王,我情愿站出来指证他。”
“哼!”白羽音晓得本身泥菩萨过江,得空和哲霖做口舌之争,“好吧,就当我们半斤八两,与人便利本身便利,我不去告密你,你也只当没看过我,我们各走各的!”说时,肩膀一沉,想摆脱哲霖的把握。
“魂……飞……魄……散?”白羽音用了如许狠恶的一个字眼,哲霖听了结有粉饰不住的绝望——深宫当中争风妒忌,用阴骘手腕损人利己的故事太多,而评书里戏文里这类假扮冤魂恐吓凶手的段子也太滥。还觉得白羽音有甚么杀手锏,本来又是老掉牙的招数。
“郡主有没有传闻过人皮面具?”哲霖从怀中取出一个纸筒来,抽出一张好似羊皮纸的东西,往脸上一罩,转过来叫白羽音看。固然仓促之间他来不及将面具戴服帖,但白羽音已经完整认不出哲霖来——面前之人庸庸碌碌,在街上擦身而过不会留下任何印象。她不由惊道:“咦,我还觉得只要传奇话本中才有呢,竟然是真的!给我玩玩!”
“是你!”白羽音惊怒道,“做甚么?你还敢到宫里来?”
皇后长叹一声,又自说下去:“你们很多人没见过韩国夫人,她不但貌若天仙,还知书识礼。实在皇上中意她好久了,只不过她是有夫之妇,才一向守之以礼,到文正公归天,皇上也有立韩国夫报酬妃的动机。我内心很同意,娥皇女英不也同侍一夫么?可惜,礼部的人总不同意,以为皇上娶臣子的遗孀有违礼法。连皇上送给韩国夫人一支金簪,也不知如何被人弄出凤凰泣血来,硬说是恶兆。皇上当时年青气盛,如何也不肯放弃这段姻缘,一向不断和礼部抗争。本来我看,礼部那边的口气都些松动了,谁知韩国夫人红颜薄命……就在这镜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