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枝皱起眉头:“我们都熟谙?是谁?”
崔元这话说来讲去,虽听上去像是奉告了她一些关头的事情,但是最首要的崔元还没说。
这事,林花枝还真不晓得。
崔元悄悄一笑,虽没点头可也没否定,较着他就是这个意义。
“崔大人现在是拿官威来压我吗?是,大人是官,且官字两个口,就大人的意义明天那事只是小事,没有人会怪大人,就算闹到贵妃乃至陛上面前,以大人此时皇恩圣宠,这京里恐怕没人敢动大人。崔大人,你是这个意义吧?”
可惜,崔元的确是忘了奉告她,不管用心还是偶然,在林花枝眼里只要一个结论,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打击到崔元的机遇,更何况这奉上门来的。
崔元问:“女人原是想说甚么呢?”
崔元也没躲躲藏藏,他点点头:“明天的事的确是本官失误了,给女人形成不便,也请女人谅解则个。”
定放心神,林花枝镇静之色渐渐减弱,她悠悠然开口道:“可贵崔元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没来由不捞点好处。并且崔元也知我,我去找他他反而放心,如果我甚么都不做,他才要担忧呢。”
林花枝脸上的笑仍然不惊不慌:“我碰到了若莲公主,听得公主说,太后已经允公主自个遴选驸马。若莲公主对家弟很有好感,如果今后公主进了我林家的门,我如何也算得上皇亲国戚吧?当朝大官谗谄皇戚,这事传出去老是不好听的。再者,明天那事长公主是知情的,如果没人晓得也就算了,但是长公主的法会上大人呈现这么大一个弊端,这不是清楚打长公主的脸吗?驸马固然不值得一提,长公主但是货真价实的天子娇女呀。”
“可贵听女人赞美本官,真让本官受宠若惊呀。”崔元看着林花枝,一脸和顺。
林花枝见崔元不出声了,内心更加来气,面前的这个男人时候不忘让她不舒畅。
“我应当晓得吗?”崔元反问,“实在女人是否想过,明天那事虽本官做错在先,但是又有谁会指责我呢?女人可别忘了我是官,纵是有不对,可又有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