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家的人,果然是烦人得很!
“是眼下还未出征,却也是迟早的事儿了。王爷带兵进山寻草药不过是个幌子,为着的恰是将郦国人给引到千郦山中来。小人不知王爷筹算如何对于郦国人,但小人倒是晓得,只要郦国努尔成一出征,温思柔定会随其摆布。”温思儒放下茶杯,眸中闪过一抹寒光,“小人自问这些年来,温家待她不薄,便是幼时有再大的仇恨,亦不该叫父亲母亲和mm们被活活烧死。”
此时他正坐在厅堂中,手中稳稳地端着一杯热茶,“现在温家只剩下小人一人――哦,如果温思柔与贤妃还算是温家人的话,倒是另有三人。小人听闻,战王正带兵筹办攻打郦国,小人虽不过平常百姓,却也情愿为保护凉州献上一份力量。”
屠凤栖道:“何况军医研制出来的解毒丸只能撑上半个时候,你又没有卫茅罗楼几人的好技艺,要如安在这两个时候内找着温思柔,并将她礼服了?”
“小爷已经请旨父王了,说不得明日,父王的调令便应是下来了。你归去好生筹办一番,明日便随小爷进山。小爷便不信,依着小爷对千郦山体味,还何如不了一个司湛!”努尔成冷哼一声,面上尽是对劲。
若此时他们出兵,则不但仅能够叫司湛的驻军全军淹没,还能叫凉州的百姓们好好儿瞧清楚,他们毕竟是能被郦国人压在脚下。
努尔成却仿佛抓到了温思柔的把柄普通,嘲笑道:“郦国的军队?你果然还是念着凉州的。现在你已经是郦国的人了,便是你帮着司湛禁止小爷出兵又如何?断不会有人念着你的好,小爷已经查人探听过了,司湛进山确切是为着那草药,先前司湛借口攻打郦国,倒是迟迟不见有所收成,凉州中便有人生出了狐疑。司湛身边那暗卫不得已交代了本相,司湛的事儿,凉州中无人晓得,更有甚者,已经有很多百姓筹算一同进山了。”
“谁与你说只要小爷一人去了?”努尔成眯了眯双眸,猛地拽着温思柔的手腕,将她拖到本身的跟前来。他扯了扯嘴角,暴露一个笑容,在温思柔耳边道:“柔儿与小爷同生共死,此番小爷要带兵出征,天然是舍不得将柔儿单独一人留在这深宫当中的。你说是吗?”
温思儒执意要随司湛一同进山,屠凤栖晓得劝不住,只待到入夜后司湛返来,便与他说了此事。
若非是现在她只能依托努尔成,她定不会任由其摆布。不过,努尔成这般,她倒是要多给本身留条后路了,免得今后出了甚么事儿,竟是落得无人收尸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