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茶杯中的热茶,若非是凉州离昭都过分悠远,而贤妃又长居宫中,他倒是想要问问,当年势实产生了甚么,竟是叫贤妃现在用这等暴虐的体例,对温家人赶尽扑灭。
见着如此,温思柔晓得本身再劝下去亦是无用了,只感喟一声,“罢了,你既是执意如此,我再劝亦是白搭力量。只司湛不简朴,你们在山中,最好多留个心眼儿,免得被司湛算计了好还不晓得。”
若非是现在她只能依托努尔成,她定不会任由其摆布。不过,努尔成这般,她倒是要多给本身留条后路了,免得今后出了甚么事儿,竟是落得无人收尸的了局!
若此时他们出兵,则不但仅能够叫司湛的驻军全军淹没,还能叫凉州的百姓们好好儿瞧清楚,他们毕竟是能被郦国人压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