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获得束缚,她就三下五除二的扒开他的衣衫。
池小水气的一拳就要打在他的胸上,但是手挥在空中,倒是舍不得打下去。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她必定要扒开绷带一看究竟,与其等她用着蛮力开扒,他还不如主动开口,如许还能让她欣喜些。
季斯焱非常享用被人宽衣解带,只是如果这小东西手上的行动轻点,就完美了。
“你打火线,我做幕后军事,有何不成?”季斯焱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压根就不受理某小东西赐与的小人称呼。
“如何了?”她不解的看着他。
直到池小水坐上巴顿车,才悄悄松口气。
但是倒是被季斯焱用力钳制住她的手。
池小水猜疑的看他一眼,随即起家,在季斯焱觉得她会灵巧的坐回位置的时候,她俄然伸手,对着他的衣衫就开扒。
池小水望进他幽幽的目光里,内心一格登,生出一种不好的感受来,该不是伤的很严峻吧,不然如何会不给她看?
衣服一敞开,红色的绷带鲜明入眼,绑带从肩头一向伸展到腹部。
“你轻点。”季斯焱有些受不住她手上的力道。
“你这伤口是消毒杀菌就能不疼的吗?!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池小水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但是却对他无可何如。
池小水听他这么说,神采一愣,随即噗嗤笑起来。
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瞒着她。
“药在内里,换吧。”随即,他就靠在椅背上,一副大爷的模样,等着小丫头服侍。
哼,她就说他这两天如何这么喜好穿玄色衬衣,本来是为了讳饰身上缠绕的绷带。
池小水狠狠的抽回击。
伸手握住她举在空中的手,包裹在掌心。
池小水也没计算那些,从速翻开药箱,清算伤药。
“你肯定要看?”他眉心拧起,目光里模糊有些忧愁。
想到今后项柯冉住家里,就多了一双监督的眼睛,做甚么都不便利。
池小水看着被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眼眶都红了。
“既然不怕她,那你干吗要搬出去。要走也是她走,她跟季家非亲非故,住在家里合适吗?你不是最会玩弄人吗……”
“……”池小水无语。
“别觉得我傻,好乱来,好几次我碰到你胸口,你像是吃痛的蹙眉,你诚恳交代是不是受伤了?”说着,她内心就担忧上了,双手并用的,就要去扒他胸口的衣服。
“没事的,一点小伤。”他开口安抚。
“你舔-舔就不疼了。”
项柯冉可不是一个好对于的主,略微一个不慎便能够被她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