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层的剥下来以后,一条超长伤疤就鲜明呈现在她面前。
“混蛋哥哥,都这个份上了,你还不让我看?!”她气的双眼通红。
“吸……”她震惊的倒吸口冷气。
“该死。”池小水头也没抬的骂他一句,但是手上倒是放缓了行动解开他最后一颗纽扣。
扭不过他,她只好放下剪刀,帮他脱掉内里的玄色衬衣。
季斯焱看着她又难过又心疼的模样,心都熔化了。
“哥哥,总感受项柯冉来着不善,我都想要搬出去住了。”她愁闷的说。
“换,今后都我给你换药。”她对着他慎重的说道。
“……”池小水无语。
“不是说口水能消毒杀菌吗?”
哼,她就说他这两天如何这么喜好穿玄色衬衣,本来是为了讳饰身上缠绕的绷带。
伤疤从右胸口伸展到腹部,伤口被美容线缝合起来,但是有些处所倒是裂开,有些血水排泄来。
“没事的,一点小伤。”他开口安抚。
“别觉得我傻,好乱来,好几次我碰到你胸口,你像是吃痛的蹙眉,你诚恳交代是不是受伤了?”说着,她内心就担忧上了,双手并用的,就要去扒他胸口的衣服。
“还一点小伤,你骗鬼的吧,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骗得了别人,骗的了我吗,你不要健忘了,我完整能够挂牌行医的。”池小水气冲冲说道,双眼倒是充满心疼。
“药在内里,换吧。”随即,他就靠在椅背上,一副大爷的模样,等着小丫头服侍。
“很疼吧?”她手指颤颤巍巍的逗留在伤疤天涯的处所,像是在怕,又像是在心疼,迟迟不敢落下。
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瞒着她。
“你肯定要看?”他眉心拧起,目光里模糊有些忧愁。
“你这伤口是消毒杀菌就能不疼的吗?!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池小水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但是却对他无可何如。
“是,你换。”季斯焱打车内的抽屉,拎出一个小型迷的抢救箱,放在她怀中。
池小水猜疑的看他一眼,随即起家,在季斯焱觉得她会灵巧的坐回位置的时候,她俄然伸手,对着他的衣衫就开扒。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她必定要扒开绷带一看究竟,与其等她用着蛮力开扒,他还不如主动开口,如许还能让她欣喜些。
“是在怕项柯冉?”
池小水看着被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