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扒开她的头发,看了看,见只是一个包,没有充血,这才松口气,余光瞥见中间的十字疤痕,他迷惑的蹙眉。
“你是说十字伤疤吗?”池小水歪头看了他一眼,“是陈小花推我,我不谨慎摔在锋利的利器上了。”
他疾步上前,推了推她,“池小水醒醒,醒醒。”
小手敏捷的伸进水雾里,狠狠的在某个男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敏捷撤回,拔腿就跑。
“哥哥,你家小屁-屁****哦,手感真好!哈哈哈……”
季斯焱一听她说摔了一跤,还摔到头了,胸腔的火气蹭蹭蹭往上窜。
“哼,好啊,我等着,等我真成了傻子,折磨死你!”她扬着下巴,嘚瑟的说,那模样就像是捏准了季斯焱才不会不要已经傻了的她。
透过水雾看着他身子松弛下来,池小水贼贼的偷笑一声。
一声低吼,好像困顿的野兽在吼怒。
“没事,就是方才不谨慎摔了一跤,摔在头了。有点发晕,才会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哪儿晓得家里的床太软了,我就不谨慎睡着了。”
“哥哥……”她手撑着头,脑袋内里就像是有甚么充塞着,让她头发晕。
银铃般的笑声,一向在屋内反响,屁-股上另有残留着她获得的温度,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屈辱。
“放手,出去!”季斯焱撑在墙上的手,已经握紧了拳头,仿佛已经达到崩溃的边沿。
他疼惜的在那十字伤疤上落下一个吻。
池小水被摇醒,迷蒙的展开眼睛。
“不要就不要嘛,吼甚么吼。”她撇撇嘴,跨出淋浴小隔间。
如果如许,池小水还真想成为一个傻子,然后每天赖着他,让他对她不离不弃。
季斯焱看着她委曲的模样,甚么火气肝火都发不出来了。
池小水吓得身子狠狠地打了一个颤抖。
被吼了,池小水撇撇嘴,这男人老是这么不成爱!
见着他开端体贴起她的伤,池小水就晓得他不活力了。
一眼就看到池小水趴在床上,被子都被水给打湿了,季斯焱不耐的蹙眉。
听到她的脚步声,季斯焱才幽幽的喘口气,这小东西真是要折磨死他了。
“好痛……”她躺在地上,孱羸的嗟叹,手摸了摸被摔到的处所。
“就这儿,你看还起了一个大包。”她拿着他的手,摸上她的头。
“摔到头哪个位置?我看看。”季斯焱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哎呦……”后脑勺重重的撞在地板上,收回沉沉的闷响,池小水两眼冒金星,脑袋晕乎乎的,认识都浑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