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焱一听她说摔了一跤,还摔到头了,胸腔的火气蹭蹭蹭往上窜。
没见着她回应,他走上前的行动顿了顿,总感觉有甚么不当。
池小水现在头晕的慌,还被她骂,委曲的眼睛的都红了。
他疾步上前,推了推她,“池小水醒醒,醒醒。”
“哎呦……”后脑勺重重的撞在地板上,收回沉沉的闷响,池小水两眼冒金星,脑袋晕乎乎的,认识都浑沌了。
“哥哥,你家小屁-屁****哦,手感真好!哈哈哈……”
“不要就不要嘛,吼甚么吼。”她撇撇嘴,跨出淋浴小隔间。
“滚!”
“你是说十字伤疤吗?”池小水歪头看了他一眼,“是陈小花推我,我不谨慎摔在锋利的利器上了。”
“池小水!!!”
“池小水,你是傻子吗?这么大小我了,走路都要摔交,摔不傻你!”
一个大包凸起,中间一个不起眼,如针细的十字疤痕隐埋没在头发里。
听到她的脚步声,季斯焱才幽幽的喘口气,这小东西真是要折磨死他了。
一声低吼,好像困顿的野兽在吼怒。
银铃般的笑声,一向在屋内反响,屁-股上另有残留着她获得的温度,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屈辱。
季斯焱看着她委曲的模样,甚么火气肝火都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