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下了脸,厉声道:“你们还不快扶沈蜜斯上车,还在等甚么?”
彭鹏飞厉声道:“我固然晓得你夙来好铯,却未想到你的色胆竟有这么大,主张竟打到沈蜜斯身上来了,但你也不想想,如许的天鹅肉,就凭你也能吃获得嘴么?”
柳永南俄然大喝一声,狂吼道:“你呢?你又是甚么好东西?你若没有把柄被小公子捏在手上,他也就不会找到你了!”
这两人不但脚力健,手力也大得很,沈壁君的双手都被抓住,挣了一挣,竟未摆脱,怒道:“你们竟敢对我无礼?快罢休,彭鹏飞,你既是连城壁的朋友,怎能眼看她们如此对待我?”
柳永南神采一向有些发青,现在俄然一旋身,左手收回两道乌光,击向青衣妇人们的咽喉;右手抛出一柄匕首,闪电般刺向那车夫的后背。那车夫绝未想到他会有此一着,那里还闪避得开?柳永南的匕首已刺入了他的后心,直没至柄。
沈壁君道:“你如果连家的人,我怎会没有见过你?”
柳永南俄然嘲笑了一声,道:“那人也毫不是好东西,对沈蜜斯也毫不会存着甚么美意眼。”
柳众南道:“当然。”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回身登车。
彭鹏飞也吼怒道:“我有甚么把柄?你说!”
彭鹏飞长长感喟了一声,道:“沈蜜斯的意义,天然是说看错了我了?”
沈壁君的喘气直到此时才停下来,内心真是说不出的感激,感激得几近连眼泪都将近流了下来,低低道:“多谢你,柳公子,我――我总算还没有看错你。”
彭鹏飞干咳了两声,垂首道:“这……”
沈壁君恨恨道:“本来是他要你们来找我的。”
车夫点头,道:“是。”
沈壁君咬着牙,总算勉强忍住没有说出暴虐的话。
沈壁君呆住了。
沈壁君嘎声道:“你家公子莫非就是那――那――”想到那可骇的“孩子”,她满身都凉了,连声音都在颤栗。
彭鹏飞叹道:“实在我又何尝不想救你,但救了你又有甚么用呢?你我三人加起来也绝非小公子的敌手,迟早还是要落入他把握中的!”
柳永南道:“哦?”
车夫不再理她,微一抱拳,道:“彭大侠、柳公子,两位请便吧!”
彭鹏飞颤声道:“那么你――你为甚么还要如许做?”
车夫冷冷截口道:“沈蜜斯最好也莫问他,即使问了他,他也说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