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刘光世亲卫,个个恨不得用鼻孔看人,折家亲卫固然也披着铁甲,但是比之衙内亲军,军容上就不止差了一筹,看着刘光世亲卫阿谁傲慢做派,个个都瞋目以对,要不是两家将主现在都在帐幕当中议事,说不定就得有一场好斗。
要晓得在陕西疆场上,折家军向来都是共同西军作战的,但是折彦直被杨凌几道圣旨一下,就达到了安抚副使的官位,刘光世还是只得做足大要工夫。
折彦质变色,还未曾来得及说话,刘光世就抢先道:“末将倒有一策,鄜延军和折家军马联兵,步步慎重西进罢了,兵锋直指宜芳,压迫娄室所部于宜芳之东,到时候深沟高垒,以待女真军马穷蹙,再行决斗,节帅是河东副帅,末将则是陕西军将,节帅倒是拘管不到末将头上,末将之军,就照此行事了,还请节帅恕罪,雄师正在次第渡河而来,诸事繁多,末将还要回返军中顾问,就此告别!”
折彦质心想也罢,只要能打赢,就让他威风又有如何,不过折彦直还是大步走到木图之前,伸手重重拍在岢岚军自岚谷县到宁远寨的一线之上。
这上头倒是刘光世的亲卫占了上风,这些精选出来的亲卫身形长大,个个形貌孔武剽悍,每人披着的铁甲都是擦得铮亮,加上甲下的极新锦衣,的确是刺眼熟光。
听到刘光世这句话,一向怒瞪着他的折可求倒是眼睛一亮,折家兵少,必必要和鄜延路联军而进,压迫女真回转。
“某觉得,两家军马,一边稳固河防,将女真军马压回岚州,另以精锐主力,东北而进,夺回岢岚军岚谷县自宁远寨一线,将女真鞑子合围在河东之地,聚而击之!完颜娄室所部,后路断绝,就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恰是一军功成的大好机会!”
不管如何说,两支军马主将,总算是坐在一起,筹办商讨如何与女真西路军战的事件了。
折彦直也是文武双全的沉稳心性,强自按捺住了,就坐在那边冷眼旁观,看这位刘衙内到底是个甚么策画,论心而言,他天然是极其反半数可求放开岢岚军通路的行动。
韩滔怔怔的看着一脸骄容的刘光世,这个动机,未免是不是想得过分远了些?半数彦质的方略,韩滔也是晓得,封死女真鞑子退路,单凭鄜延军和折家军,一定能承担与女真鞑子决斗的重担,西军后续军马必须大肆来援,尽力共同!(未完待续。)
刘光世如此说话,就已经悄悄表白了,我刘衙内来了,我是要上天的,这批示权得让我刘上天,咳咳刘衙内来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