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一半,玉颈被夜冷惟猛地扼制而住,她当即感到呼吸困难,艰巨地半睁着眼睛,她那一刻感觉面前的男人如同天国中的修罗,心中寒意涌上,血液都将近凝固,“冷惟……”

柳莺莺瞳孔突然一缩,耳侧明显透露的是温热的呼吸,但是她却感觉如至冰窖,浑身冰寒。

“是。”那宫女微福了福身,忙恭敬退了出去。

“不,你莫非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夜冷惟眸色蓦地杀意闪过,在她耳边轻语,“我说过,凡是想要拆散我和思思的人,都、得、死。”

令人作呕的脂粉味涌入鼻间,夜冷惟眸色一寒,寒声道,“皇后,请自重。”

“呵……”柳莺莺闻言,眼中划过调侃,更多的,是苦楚,“他不会在乎我去不去的,我对于他,可有可无。”

夜冷惟被她行动一惊,双手毫不包涵地抽回,他回身背对柳莺莺,看着衣袖之上感染着的淡淡红色,都雅的眉头悄悄皱起,似是讨厌地狠狠甩了甩袖子,眸子中有着浓浓的不悦之色,声色清冷,“皇后娘娘,你这是做甚么?”

“娘娘。”宫人在殿门外喊道。

夜冷唯一袭紫色华服,身长玉登时站在明堂堂的大殿当中,三千墨发高束,剑眉星目,薄唇紧抿,当真临风玉树之姿,周身缭绕的淡淡寒气配上他绝美的脸庞,更是添了几分禁欲之态,当真令万千少女惷心泛动。

柳莺莺拿过一旁的溢着淡淡茶香的西湖龙井,轻呷一口,视线微垂,凤眸中划过丝丝不明意味的风景。

带他走后,柳莺莺眼中早已不见凄惨,有的只是满眼恨意,与阴狠的算计。

夜冷唯一张俊脸沉得将近滴出水来,他扼住柳莺莺的脖子,寒声而道,“别叫本王的名字,先前恭敬你是皇后,才给你做足了三分面子,本王的名字,可不是你一介深宫怨妇能叫的。唐思思是本王平生的妻,有人如果想关键她,或者想要拆散我们,我定要他魂落地府!”

“冷惟……?”柳莺莺见他有所反应,觉得是他被本身压服,放弃唐思思,心下大喜,持续煽风燃烧说道,“你何不与我双宿双飞共享那情爱之事……呃……”

“放开我……”

唐思思,必须死!

他说着,手中力道突然增大几分,像是给她一个峻厉的警告。

夜冷惟瞥了一眼身边一脸庄严的群臣,问道,“众大臣都是在此地赏花的么?”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夜冷惟绕过群臣,徐步走到他身前,轻点了点头,并未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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