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酥面上暴露深不成测的浅笑。

“皇兄来得恰是时候,前次我派人送给皇兄的灯谜,皇兄如果猜不出,我那双鱼比目佩可要另送别人咯!”

“平生一世一双人”吗?传闻她之前在金銮殿上,也以此为由回绝了父皇的指婚,本日亲耳听她说出,祁念的内心非常感慨。

白秋婉听了,更加泄气,她自嘲一笑。

祁念的呈现适时化解了方才的争锋相对,祁金玉也就顺势下了台,她脸上再不见半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娇笑着走过来坐在祁念身边,亲热地挽住他的胳膊。

她本日身份分歧,饶是两人干系亲厚,阮酥也不好再直呼其名,便以姐妹相称。白秋婉面色微红,眼中透暴露淡淡的绝望。

但是现在不可,他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坏了大局。

“孤的高人替孤解出这道困难,这双鱼比目佩自当奖赐给你!”

祁念哈哈一笑,点了一下祁金玉的额头。

一番话戳到了很多人的把柄,在场竟寂静下来,祁金玉本想讽刺阮酥,却反被她讽刺身为公主,还要与别人共享一个男人,更是气得咬牙。

“姐姐成善于纯洁之地,父慈母爱,天然胸无城府,不知尔虞我诈为何物,可太子是谁?将来坐拥这万里国土的统治者!他如果和你普通纯良,如何能在风云诡谲的深宫存活下来,只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多谢公主体贴,阮酥尚未许配人家。”

太子祁念披着灰狐大氅走了出去,清平见状,不等婢女上前,便亲身替他脱掉大氅,用短帚弹掉他衣领发间的雪珠,再从婢女手中接过热乎乎的参茶,捧到他面前。

阮酥嘲笑一声。

“志分歧道分歧不相与为谋,像我这般蠢钝之人,又如何能获得太子喜爱?何况我也做不出那些损人利己的事,便做个有为之人吧!”

他嘴上说着大师,目光却不由扫过阮酥。

阮酥浅笑着将她搀扶起来。

众女见太子来了,一个个敛衽施礼,垂目退至一旁。而他的几个新妃,都面带红晕,目光闪闪。

她如许狡猾无情的人,竟也巴望一份独一无二的豪情?那一番绝世而独立,宁肯玉碎不成瓦全的谈吐,竟让祁念动容之余有些佩服。

“不是mm提点,我倒真是想不明白此中门道,没想到,太子殿下……心机竟如此深沉!”

在清平发觉之前,祁念的目光悄悄从阮酥身上移开,他日荣登大宝……天下唯我独尊之时,便是她阮酥昂首称臣,投怀送抱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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