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洛固然妒忌,但也明白阮酥与印墨寒的纠葛不是说断便断的,触怒了她反而是给印墨寒助势了,因而从善如流地放开手,偏头笑问。

“别闹!我另有闲事要和你说。”

祁瀚从小到大,何曾被人如此挖苦,顿时怒上心头,一张俊脸阴沉下来。

说罢,他低头悄悄在阮酥唇上咬了一口。

颠末一番天人交兵,印墨寒叹了口气。

说着,他哈腰,双手将一件半旧的深紫色披风奉至祁瀚面前,祁瀚认出这是玄洛常穿的,不由微微一愣。

或许是她的语气过分断交,又或是是她眼神过分果断,印墨寒心脏猛地一颤,无可否定,阮酥的话让他摆荡了,他只记得两人的夸姣恩爱,却从未曾梦到过那些切骨之痛,若真如阮酥所说,那么他现在便是自作自受,又有甚么态度要求别的?以阮酥的性子,绝对言出必行,那是他想要的吗?并不,他想与她长相厮守,但是起首,她必须好好活着。

玄洛目光温存,语气也是无穷和顺。

边陲垂危,没有多余的缓冲时候,若再拖一拖,只怕贼祸就要伸展到中原了,阮酥了解,但未免有些难过,更首要的是,此次印墨寒与玄洛同业,比如猫鼠同笼,若不能在他们分开之前,化解印墨寒内心的某些嫌隙,只怕不必外人脱手,他们便会两败俱伤。

“韩大人年青嘴利,本王不与你做无谓的争论,却不知以韩大人高见,谁才是合适的监国人选?”

“没干系,师兄莫非忘了另有我吗?与人斗,其乐无穷,你们不在,我反而不必缚手缚脚。”

阮酥神采猛地一变,转过身来,玄洛已揽住她的腰身,与她鼻尖贴着鼻尖,不满道。

韩淡悠然嘲笑。

天子卧病不起,太子又不在朝中,选定一名皇子监国就变成了当务之急,嘉靖帝把几名众臣叫到床边商讨,哪知在监国的人选上世人各执一词,特别淮阳王和新任吏部尚书韩淡更是争得面红耳赤。

“不必担忧,完颜承烈自发得能借着梁王先人的名头入侵中原,将兵力大肆调到边疆,却忘了自古祸起萧墙,我那故交颜公子养精蓄锐多年,也该是利剑出鞘的时候了,只是都城这边,天子快不可了,太后又年老体衰,剩下祁瀚阿谁白痴,只怕稳不住局面……”

“好,我承诺你,这件事能够从长计议,但你也必须承诺我,乖乖呆在栖凤宫不要透露身份,这宫中太多人想要你的命,我与玄洛不在都城,没人庇护你,你决不成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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