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澈,你不想做你的摄政王了吗?”
“六皇子,你身为皇嗣,被皇上委以重担,可要为臣们做主啊!”
“诸位大人请回吧,昨日皇上驾崩了,而太后忧思过分也一并去了。宫中事情,还将来得及昭告天下,是本王的忽视……”
这含混其辞的一句,更是坐实了诸臣的猜想,上面如同被炸开了锅,德元更是蓦地变色,厉声冷道。
听到王琼琚的到来,祁瀚面露惊奇。之前阮酥让他做伪证明战死的王琼玓与在京中的王琼璞暗中走动,心中老迈一个隔阂;但是现在那位传闻嫁给起叛者祁昭的王琼琚竟然悄无声气地入了京,如此,祁瀚看阮酥的眼神越来越奇特。
“本来如此!”
见阮酥看着本身,目中似有等候,宝笙咬了咬唇,可贵地踌躇道。
祁瀚不觉得意。
祁瀚了然,阮酥的神采却越来越凝重。只见她紧紧握拳,说来讲去,也是怪她过分自傲!有为寺一行,本筹算让统统渐渐来,慢慢攻破,却忽视了仇敌并没有这个耐烦,终究导致儿子落于他手,而太后也……
“你觉得不奉告我本相就能瞒天过海吗?”昨日趁着德元与嘉靖帝在屋中的时候,他便先她一步筹算把宫中的祁雁带走,以其性命威胁迫使德元就范。不料祁雁已被德元的人庇护得严严实实,他不甘心,守在栖凤宫中的人却送给他一封秘信,只说是太后临死之前指名给他的,上书祁雁的实在身份,想来也是不甘江山就这般易主这才挑选把遗言留他。祁澈本来还思考着如何操纵这个线索,不过现在已经有了对策。
“现在皇上骸骨未寒,你们是要造反吗?来人,还不快给本宫把他们拿下!”
德元被逼得没法,却又解释不清嘉靖帝为何俄然改立祁雁为储,不过她历经几代帝王,又是出世皇家,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仪天然不是几个朝臣便能轻松击溃的,她一展袖子,厉声对跪了一地,大喊“肃除奸佞”的臣子呵道。
“祁澈能借着有为寺肇事,毕竟还是因为德元的力量,骠骑将军常连鸿、车骑将军武罡,御史大夫江夔,工部尚书冯晚卿……这些人手中的兵权一旦被德元收回,他不过孤掌难鸣,困兽之斗罢了!不过以他的脾气,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祁清平已死,淮阳王府不过是个空壳,承思王那边……”
“这还不简朴?”阮酥挑眉,唇边伸展的笑容不知怎的,竟让人感觉分外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