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先皇遗诏一事,师兄离京时曾和我表示思疑承思王便是梁王的第三名亲信。如此我便大胆假定,没想到竟也有误打误撞的时候……”
“我们现在气力差异,不如先让他们窝里斗?”
“皇上第一封圣旨的内容你可晓得?”
祁澈睁大眼睛,而上面的臣子更是惊了一跳,更加坚信太后与天子的死因有恙。
祁瀚目光一转。“你想让德元和祁澈自相残杀?”
祁瀚了然,阮酥的神采却越来越凝重。只见她紧紧握拳,说来讲去,也是怪她过分自傲!有为寺一行,本筹算让统统渐渐来,慢慢攻破,却忽视了仇敌并没有这个耐烦,终究导致儿子落于他手,而太后也……
祁瀚不觉得意。
德元一惊。
见文墨收到她的眼神,正要上前,祁澈往侧面悄悄一避。
“趁着皇上驾崩的动静尚未传出,我们便好好操纵一动手中这份圣旨……”
德元看着祁澈那张放肆险恶的脸,手上的护甲几近要被她生生折断。俄然,德元回身,对下首的臣子道。
“晓得,太后已把统统都奉告了我们。是立祁雁为帝,由德元公主辅政,祁澈、承思王、淮阳王为摄政王。”
“不过这两人都很奸刁,这个切入点……”
阮酥沉吟,祁瀚也有些惊奇,嘲笑一声。
“到底是如何回事?”
这含混其辞的一句,更是坐实了诸臣的猜想,上面如同被炸开了锅,德元更是蓦地变色,厉声冷道。
这个成果虽是震惊,却也没有出乎统统人的预感。祁瀚握拳重重砸在墙上,阮酥也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眼睛,开口时声音已经规复了惯常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