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还给额们种地农夫发补助,一亩地就补了几十块钱。之前交税、交费,一家起码要交4、五百,现在反过来挣五六百。传闻今后还要给种子补助,另有甚么化肥补助,归正只要一种地,国度就给钱。如果粮食买的贱了,还要给补钱,从古到今哪有如许的功德?”停了一下,候喜发又道,“就是之前种地交钱也是应当的,本来就天经地义,当时候国度也穷,更不轻易。现在国度也更富了,对额们农夫就更好了。”
候喜发又换了一个话题:“不但是额们事情好做了,农夫职位也进步了。之前的时候,都看农夫是乡巴佬,刻苦多,挣的少。现在可不一样了,只要有地,还没干活,当局就能给钱,城里人不干活都还没钱呢。”
从村口一向走到村里戏台,又向右拐了几十米,候喜发一指左边院落:“楚传授,到了。”
楚天齐道:“是吗?不就是不消跟他们追着要税了吗?他们也不至于这么……”
很快,四个热菜上了桌,候喜发筹措着喝酒,非要喝新河五星,在楚天齐建议下,才拿了安平老窖。楚天齐特地叫女仆人上桌,但女仆人称“已经吃过了”,桌上只要候喜发和楚天齐二人。
倒满二人杯中酒,候彭发端起了酒杯:“额也不会说甚么,楚传授来额们村,要吃好喝好。”
楚天齐不由暗自好笑,别看候喜发已经喝了好几两酒,但做村主任的憬悟还没忘,还晓得最后把话收一收。更让他欢畅的是,本来本身不想过早透露调研方向,未曾想对方却主动说了出来。因而他慢不经心的说:“候主任说的是,国度对我们真好,对农夫兄弟更好。减免皇粮国税,那但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这么一减,好处可太多了。”说到这里,楚天齐提起酒杯,“来,主任,喝酒。”
候喜发“哦”了一声,略一思考,翻开了话匣子:“额就是个农夫,财产布局甚么的弄不明白,科学种田也就晓得点外相,可额晓得一点,国度对老百姓真不赖,党中心就是老百姓的知心人。就拿农业税来讲吧,从古到今交了两千多年,那但是皇粮国税,到额们这说不交就不消交了。历朝历代哪有如许的事?额们就赶上了。
听到这里,楚天同心中一动,内心思虑着有一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就如许,两人边喝边聊,说的还很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