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
“他不会的。”低声喃喃着,却不知这番话究竟是说与姜凝醉听的,还是给本身下的放心丸。“他从不舍得叫皇姐悲伤。”
颜灵戈说得句句在理,乃至是站在一个符合道理的角度在说这番话,便是更加让人没法辩驳。可惜姜凝醉并非身在这个期间,以是天然也没法苟同。
“猖獗!”
瞧见姜凝醉顺着让出的路走远,碧鸢缓缓走上前,低头看着膜拜在地仍止不住瑟瑟颤栗的二人,蹙眉训道:“太子妃也敢设拦,你们都不想活了么?”说罢,望着姜凝醉远去的背影,碧鸢收了声,不再多加责备。
仿佛不肯姜凝醉再为这个题目而担忧,颜漪岚适可而止地打断了这个话题,许是真的怠倦了,连语气里都带着浓浓的倦意。
任由姜凝醉走到她的身边,颜漪岚轻笑,“我猜你必然会来。”
“只要有国度,就有纷争,这是千古稳定的事理。”姜凝醉语气平平,眼神却愈见腐败。“再者,北央王再爱长公主,他也仍旧是央国的君王。自古君王者,必然内心先是国,再是家,他日长公主嫁予之时,婧王妃又如何能够包管,在他获得长公主以后,不会诡计介入颜国的国土呢?”
“现在颜国的情势,你也不是不知,但是你也应当晓得,这场祸事,实在本该是能够制止的。”颜灵戈忧色忡忡,“凝儿,只要你能劝得皇姐嫁与大王,这统统都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