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凤仪,我现在的痛,你会不会明白?那种恨不能将心剖出来的痛,那种被所爱之人棍骗的痛,你究竟会不会明白?

“不会。”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颜漪岚仍旧沉默,闪电映出她因为受伤而惨白的脸颊,她的眼神却比天涯的亮光更加凛冽锋利,她惨白的唇微微抿起,明显存亡全被央玄凛掌控在了手里,她却还能笑得出来。

如许的感受实在不堪,央玄凛不肯意承认,也没法承认,他现在的满盘皆输,竟会是输在姜凝醉这一环上。想着,央玄凛手里的长剑一偏,锋锐的刀剑就刺破了颜漪岚稚嫩的肌肤,擦出一道赤色。

这些话他未曾说出口,却已经再也说不出口了。

“压服吴王的并不是我。”颜漪岚俄然轻声笑起来,眉眼沾了笑意,整张脸都有了色采。“婧王妃莫非没有提示过北央王,不要太粗心轻敌么?”

他是输了,但是他晓得颜漪岚必然明白。他不是输给了眼下临时的优势局面,而是输给了颜漪岚。实在一开端就输了,在这场他与颜漪岚的博弈里,他始终是处于被动的一方。

颜漪岚已经给了他挑选,却又像是压根让他无从挑选,现在吴王活捉了他留守宫外的五千精兵,虽说都城外另有两队人马驻守,但是现在情势已经如此了然,他固然清楚颜漪岚顾忌央国的气力而不敢冒然杀他,但是他也清楚,如果执意一味顽抗下去,那么他压根撑不到大央的救兵赶到。

颜漪岚在等着他来,或许早已假想好了各种能够,此中必然也有现在的这个场景,而她不躲也不闪,仿佛一早就做好了最坏的筹办。他最是惊骇现在颜漪岚的这抹冷冽眼神,她内里全数写满了无惧,他太体味颜漪岚了,如许的她,连存亡都尚可不看在眼里,像极了一个孤注一掷的逃亡之徒。

“吴王在城外俘获秦颂的军队,依着现在眼下的敌我状况,北央王是想要带着你的将领安然分开颜国,还是筹算让央国的这五千精骑十足为我陪葬?”

央玄凛的眼里突现出恨不能焚毁统统的恨意,他握住剑的手随之用力几分,剑身狠狠刺进眼里的颈项里,几近是贴着颈边的动脉处游走。

“凤仪,”央玄凛寂然一笑,眼里有猖獗的恨意滋长。“你当真觉得孤王不会杀你?”

“奉告孤王,你是如何压服吴王决意叛变的?”央玄凛想获得颜漪岚会不甘于如许任他摆布,也晓得她必会有所行动,但是他却猜不透颜漪岚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自认已经对颜漪岚充足谨慎,是以他猜不透,颜漪岚是如何暗中与吴王达成盟约的。“还是说,一开端便是你跟吴王通同好的把戏,只等着孤王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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