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德子严厉道:“宁儿,你可还记得你上鸿子师叔?你入门未久,他便分开庙门,你可知是因何而去?”

上德子走到龚宁面前,悄悄将他扶起,轻声道:“痴儿,随我出去吧。”

林琳给龚宁斟了杯茶,道:“只是六师弟功力进境神速,脾气却越来越暴戾,到处与北峰弟子难堪,前些日子还挑衅打伤了北峰几名弟子,上智师叔大发雷霆,便将六师弟也逐出庙门,现在我们东峰弟子就只剩我和八师弟了。”

林琳猛地点点头,旋即又猛地摇点头,抽泣道:“你们都不在了,我那里能过得好?”

龚宁道:“大爷爷修为深不成测,见地也远非弟子能够推断。虽说未曾亲见,但我想大爷爷所说,该当是不会错的,上智师叔一心篡夺掌教之位,已经叛变了乾天宗,不吝投奔魔修。师父,您跟着我下山吧,将这庙门让给上智,待来日我们调集了正道,揭穿他的丑行,讨伐了他。”

龚宁走到守静堂,双膝一软跪在门前,重重磕了一个头,声音有些颤抖,低声道:“不肖弟子龚宁,拜见师父。”

林琳一样怔怔地站在龚宁面前,手中打满水的木桶不知不觉间掉到了空中上,与龚宁四目相对。

龚宁道:“陈武呢?他如何样了?”林琳回想道:“你下山那天,六师弟曾自寻短见,不过被师父拦下了,从那今后再也没有想不开了,练功比昔日更勤奋,虽说没了……没了一条腿,伤好后轻功反而大进,修为也有不小的停顿,只是……”

林琳没等龚宁说话,持续道:“我大伯生性凉薄,这谁都看得出来。若不是他仗着爷爷留下的余威,或许师父早就将他赶走了,实在如果将大伯赶走,或许对乾天宗反而是件功德,可现在师父却恰好要报偿我爷爷的哺育之恩。唉!我感觉大伯是想篡得宗主之位,只是一个离心离德的掌教,又有谁能欢乐呢?现下我们东峰一脉凋残殆尽,他固然不会对我如何样,但我担忧师弟也迟早会……”

林琳看了看皱着眉头的龚宁,委曲道:“师兄,我真的很怕师弟出事,以是赶他下山游历,现下山上大家自危,我们东峰弟子下了山怕是比山上安然很多,如果他出了甚么不测,我……我也不想活了。”

龚宁只感觉一股浓浓的失落感传来,站起家来,轻声道:“我会想体例的,你在这好好呆着,我去拜见师父。”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朝后院守静堂走去。林琳站在身后张了张嘴,仿佛想起了甚么,并没有禁止,只是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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