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丹药被支出瓶内,男人赶紧大喝一声,盖上瓶塞,又从身侧取出一张符篆贴在瓶上,才重重吐了口气。
徐召巨苦笑道:“实在我们哪有那么凶恶吓人,毕竟当初都还很年青,修为也并不高深,这些万人不敌千人难挡的事迹大多都是你爷爷有所夸大后用心漫衍出去的,以作扰乱敌心之用。”
上鸿子正欲开口,龚宁上前一步,抢言道:“柳前辈,世人对玉鼎宗的曲解大多源自于对外丹之道的不解,可小子方才见地了前辈的手腕,才晓得人间竟有如此了得的道法,只怪小子昔日乃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小子想,如果前辈肯带领玉鼎宗弟子一齐重出江湖,让世人见地见地这外丹之术的奇异,想必昔日的曲解不攻自破,外丹之术定会名扬天下。”
龚宁道:“那该如何办,都已经来了,莫非连见一面解释的机遇都不给么?现在非论是魔教出世,还是穷奇凶兽,哪一件不是关乎天下百姓的大事,不管是内丹还是外丹,岂不都是正道修真?”
欧阳锦拱手扣问道:“师尊,要不弟子这就去打发了他们?”其他弟子固然不是很清楚乾天宗与玉鼎宗的恩仇,但本身师门与内丹宗派分歧,倒是晓得的,现在从大师兄和师父身上也能清楚感遭到这乾天宗和玉鼎宗干系并不太好。
正在此时,一道声音从虚空当中传来,虚无缥缈:“尔等何人,竟敢在我宗外大喊小叫,扰我宗弟子清修?”
上鸿子神采一变,道:“柳宗主,昔日是我乾天宗做得不对,但现在魔修出世,事关天下百姓性命,更有上古凶兽穷奇摆脱封印,现在正在北安郡祸害百姓,昔日的恩仇恳请您放一下,以天下正道为重。”
虚空中裂开一条三丈长的虚空裂缝,一名面色阴沉,目光冷酷,道袍装束的中年男人跨过虚空裂缝走了出来,与六人对视。
柳星疏现在恰是面带忧色,对弟子朗声鼓吹:“皇天不负!外丹之术已式微千年,此后必将由我玉鼎宗发扬光大,名动天下!”
徐召巨推许道:“起死复生丹,夺六合造化,可令死去不超越三天之人起死复生,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有幸见到,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
“这,这丹药如何也会飞?”龚宁一惊,竟不谨慎说出话来。
“这位老先生慧眼如炬,竟一眼看出鄙人所炼丹药,鄙人佩服,不知老先生名讳?”台上男人柳星疏眼角挂着一抹猎奇之色飞身而下,竟放下方才傲岸的神情,对徐召巨拱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