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锦冷哼一声,调侃道:“我们玉鼎宗乃是微支末流,没甚么事情能和你们天下正道魁首乾天宗筹议,从哪来回哪去,恕不远送。”

欧阳锦拱手扣问道:“师尊,要不弟子这就去打发了他们?”其他弟子固然不是很清楚乾天宗与玉鼎宗的恩仇,但本身师门与内丹宗派分歧,倒是晓得的,现在从大师兄和师父身上也能清楚感遭到这乾天宗和玉鼎宗干系并不太好。

“咦?这便是玉鼎宗地点的骑牛山?我们都到山顶了如何没有见到玉鼎宗呢?”阿央问道。

“鄙人乾天宗上鸿子,还请玉鼎宗的道友出面一见。”

“封!”丹药被支出瓶内,男人赶紧大喝一声,盖上瓶塞,又从身侧取出一张符篆贴在瓶上,才重重吐了口气。

“名扬天下!”

“混账!乾天宗为首的炼气之徒向来瞧不起我外丹之术,又何必寻到我宗,是想来笑话我们么?”欧阳锦是柳星疏的大弟子,也参与了当年的那次令他们玉鼎宗永志难忘的绝道崖论道。

恰是受命前来接引的欧阳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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