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伯龙斩一挑,将阳焱抵住,道:“明天叔父就教教你甚么叫棍棒底下出孝子。”脚步一动,发挥轻功飘然奔向龚宁,龚宁见他来势汹汹,也顺着那股肝火迎上去,欲要与他拼上一击。

赵公伯忽的一笑,道:“既然如此,本日你就去地下奉养你的父母吧,呵!对了,差点健忘和你说了,你见到你那没用的爹爹后,替我带一句话,他不管是修炼,还是治国,都是一个废料!”

“你不配做我的叔父!”龚宁与阿央互换了一个眼神,二人身形一动,发挥轻功摆布夹攻赵公伯。一旁胡金喊道:“公子,谨慎阵法。”

胡金苦笑一声,自知二人气力毕竟还是差了些,却也不恼,与袁土一同守在灵丰身侧。

阿央扯下袖子上的一段布料,为龚宁将伤口包好,道:“我们先调息半晌,守住流派,别让那贼人逃了,待会如有需求再出来互助三位前辈。”

阿央眯着眼道:“上鸿子前辈可晓得这是甚么阵法?”

“破杀戒?那也得破得了才行,这三个故乡伙与我斗了这么久还不是何如不得我,你们几个小家伙还想破杀戒?呵!”赵公伯仿佛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诙谐的笑话普通。

徐召巨身上被划了数十道颀长的伤口,所幸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赵公伯将上鸿子和疯丐二人打伤也是支出了极重的代价,腹部殷红一片,血滴不止,坠入空中,脚下没一会就变得褐红。

上鸿子沉声道:“那条线的前面是一个阵法,只要赵公伯才懂,我和疯颠刚才冒然进了阵法,差点死在内里。”

赵公伯一怔,忖道:“混账!当年李猛答复说亲手斩杀了他们一家三口,曹德与几人同归于尽,哼!想来这此中定有猫腻。不对,不对,当时只要公孙长天一人陪我那兄长一家三口逃出,如何能逃得性命。不过看此人年纪倒也确切符合,又能叫出‘赵公胜’这个名字,或许不假,没想到这小牲口命还真大,竟然敢来找我寻仇。”又细心看了看龚宁的面庞,与昔年的赵公胜确切非常类似,犹不自傲,猜疑道:“你是赵嵛?你没死?”

龚宁直眉瞋目道:“你这恶贼狼心狗肺,弑兄篡位,害我百口,地府念我命不该绝,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命我来取你这恶贼狗命!”

龚宁大声道:“二爷爷,我们来助你。”说着就要飞奔上前。

几人再也顾不得这密道内乌黑一片,扶着墙壁发足疾走,幸而内里并没有甚么圈套构造,几人前行一段,垂垂有了亮光,没一会便到了一处空旷的半圆空间,这里四周点了无数盏油灯,将内里照得如同白天普通,疯丐神采煞白地捂着胸口,倒地不起,上鸿子虽未受外伤却真气混乱,像是受了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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