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土仿佛心有不甘,还想要上前反对,却被阿央一把抓住,只得不甘地看着二人大摇大摆地拜别。
龚宁也仿佛感遭到了甚么,说道:“我也感受这里有些古怪,仿佛这里的气味有些令民气里沉闷?”
赵公伯耻笑道:“我杀过的人太多,不知你父亲是哪个知名小卒,我认不认得?”他晓得龚宁现在处在暴怒当中,心神不稳,故而要激他一激,搅乱他的心神,待会他赢的掌控才会更大,这也是他精于算计导致他到处都想着算计,连只言片语中都充满着诡计。
龚宁直眉瞋目道:“你这恶贼狼心狗肺,弑兄篡位,害我百口,地府念我命不该绝,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命我来取你这恶贼狗命!”
阿央眯着眼道:“上鸿子前辈可晓得这是甚么阵法?”
赵公伯龙斩一挑,将阳焱抵住,道:“明天叔父就教教你甚么叫棍棒底下出孝子。”脚步一动,发挥轻功飘然奔向龚宁,龚宁见他来势汹汹,也顺着那股肝火迎上去,欲要与他拼上一击。
灵丰点头道:“阿弥陀佛,师父说,如果真的碰到修炼《绝情宝典》之人,该当例外犯一次杀戒,也是大功大德一件。”
“哦?找赵公伯的费事么?”红莲低声道,又将目光转向马晟。
徐召巨身上被划了数十道颀长的伤口,所幸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赵公伯将上鸿子和疯丐二人打伤也是支出了极重的代价,腹部殷红一片,血滴不止,坠入空中,脚下没一会就变得褐红。
“破杀戒?那也得破得了才行,这三个故乡伙与我斗了这么久还不是何如不得我,你们几个小家伙还想破杀戒?呵!”赵公伯仿佛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诙谐的笑话普通。
龚宁先前就被他激的发怒,这几句话更是戳中了贰心底深处的把柄,已然令他气愤欲狂,当即就忍不住再次冲上去,手中阳焱剑直攻赵公伯受伤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