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就算不顾及她的颜面,也得顾着太子的脸面吧?

小内侍气喘吁吁地回禀:“娘娘,太子殿下本日早朝迟了半个时候。”

小内侍点头,抬高声音回禀:“内监战役常一样掌灯,唤殿下起家,太子如常起来了,去了净房洗漱。只是,殿下今晨洗漱沐浴,比常日多用了半个时候……”

康氏并不吃惊,她一向晓得,东宫有皇后的眼线。只是,她没有想到,皇后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就当着潘微月以及宫人的面,用这么刺耳的话指责她。

小内侍不好说了,偷偷暼了皇后一眼。

“这话母后暗里说说也就罢了,如果传了出去,岂不有损殿下的名声?儿臣恳请母后谨言慎行!”

康氏进了正殿,见皇后阴沉着脸坐在上首,而潘微月站在皇后身边。

康氏心一横,暗道,这就怪不得我了。

他猛地起家,朗声对皇后说:“母后,儿臣独一的后代若华郡主是康氏所生,您不能如许对她。没有儿子,是儿臣福薄,跟康氏无关!”

皇后笑了起来:“很好,很好!本宫竟不晓得,你口齿这么短长!”

康氏的眼泪不听话地冒了出来,她倔强地撑着身子,一动不动。

“无法之下,殿下将儿臣唤进净房,儿臣用篦仔细心地帮殿下梳了好多遍,才将鸭绒都清理出来。殿下是以误了早朝。”

康氏不敢躲闪,茶盏砸到了她的额头,然后落在地上,碎裂开来。

康氏心中羞愤,哽咽道:“母后,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能屏退摆布吗?儿臣会将情由一一说来。”

皇后的心沉了几分,却强词道:“本宫就晓得,用鸭绒添补被褥此法行不通。”

皇后冷哼:“不必了,你就如许说吧!”

世人都不敢多言。

皇后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康氏脸涨得通红,强忍着眼泪:“母后,儿臣不知此话从何提及。”

彩妍应下,出去传话。

皇后痛斥:“大胆!”

她好歹也是太子正妃啊!

皇后本来还想借着嫔妃存候,再敲打敲打淑贵妃,现在她全然没有了表情,烦躁地摆手:“彩妍,让她们都归去吧,本宫想起来她们就感觉烦!”

潘微月在一旁字斟句酌地谨慎安慰。

康氏本能地颤抖了一下,随即壮着胆量说:“儿臣所言,句句失实。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储君,总不能顶着一头鸭绒前来上朝,故此,殿下去了净房沐浴,但是,他长发中残留了鸭绒。”

皇后望着铜镜,感慨光阴无情,将她从秀美少女蹉跎到色衰妇人,她叹口气,扶着潘微月的手站起家,却见一个小内侍仓猝小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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