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难堪地说：“是，将军问您去哪儿了，奴婢怕他曲解，就说您逛街了，然后奴婢换了衣裳出来寻你。奴婢在东跨院门口看到了阿谁女人，她约莫十六七岁吧……”
林婉棠转头看去，娄星斗额头上有了一层薄汗。
珍珠声音越来越低。
她的东西被人从卧房挪了出来，箱子、摆件、桌子、绣凳全都摆在院子里。
说着，凤女人就从腰间抽出马鞭，朝忘忧打了过来。
珍珠摇了点头，游移了一下，才狠着心说：“将军……将军带了……带了一个女人返来。”
林婉棠一愣，焦急地问珍珠：“如何了？将军又受伤了？”
林婉棠这才转头看向所谓的凤女人，面带浅笑，问：“女人是匈奴人？”
林婉棠疾步上前，将花盆从管事手中抢过来，谨慎翼翼地拿到屋子里，重新在窗台上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