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
“好说,好说!”切桑拿起旁人送来的羊毫,在羊皮纸上用漂亮的笔迹写下了汉、蒙、藏三种笔墨的。然后别离将三种说话念诵了一遍,直到固始汗与刘成对劲为止。刘成见其书法漂亮,翻译的辞意精确,通畅,也不由暗自佩服这和尚的确不愧为四世班/禅的对劲弟子。
“卫队?”
固始汗的题目让帐篷内的氛围一下子严峻了起来,如果说盐和茶还只是糊口用品,但铁器就是极其敏感的军事资本了,哪怕是以游牧民族掉队的冶炼程度。也能轻而易举的将一个铁锅变成数十枚铁箭矢,这与骨矢与燧石矢的辨别常常就是存亡之间。刘成较着的踌躇了起来,固始汗也不催促,只是悄悄的看着他的眼睛。
面对刘成的诘问。固始汗顿时哑然,实在刘成的这番话很有些强词夺理。毕竟如果卜失兔汗过分强大,反而会成为明国的威胁。但固始汗发展在草原之上,骨子里信奉弱肉强食的丛林法例,刘成的这个题目恰好挠到了他的痒处――卜失兔汗底子就没才气保住这块地盘。过了好一会儿,固始汗问道:“即使你不肯意将这块牧地偿还给他,又何必杀他呢?“
“呵呵呵!”固始汗笑了起来:“刘将军,你是豪杰,那卜失兔自不量力,撞到你的手上,只能算他不利。林丹汗既死,我此番就不算白来,卜失兔固然死了,但多了你这个盟友,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