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父!”见李自成如此平静,李过不由为本身的慌乱有几分惭愧,他三步并做两步,抢在叔叔前面下了城楼。

“李大人,贼人势大,你看是不是要慎重为上?”何厥中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如果让流贼进了城,这些银子归正也都是便宜了他们,还不如用来犒赏将士!”李东国拱手道:“我现在立即归去调配银两,这边便奉求您了!”

“该死,我不该该分离兵力去攻打西门与北门的!”李事悔怨的骂道,他部下本来有千余人,但为了节制西门与北门,他派出了三分之一的兵力,成果手头上的也就七八百人了,与官兵比起来数量已经不占有上风了。

“叔父谬赞了!”李过笑道:“实在侄儿那里想过用计,只是听那被俘的小子也是米脂口音,感觉都是乡党,有些下不去手。厥后又听他们说都七八个月没关饷了,想起叔父您本来也是驿卒,大伙都是穷男人,没有活路才做了这行,何必自相残杀呢?”

李东国见何厥中去意果断。口气变得森严起来:“何大人,城内除了陕西兵以外。另有一千多主兵,我衙门里的巡防营另有五百人,乘着流贼还没完整进城,还是有一搏的机遇,要不然大人就算明天跑的过流贼,莫非他日还跑得过朝廷的斧钺吗?“

“好吧,李大人,那本官也只能搏命一搏了!”何厥中神采暗澹的向李东国拱了拱手:“李大人。鄙人如有不幸,还请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照看则个!”

何厥中被李东国这番诘责说的脸上时红时白,难堪万分,他苦笑着答道:“李大人,城内那些主兵都是些甚么货品你我都是晓得的,那里抵挡得住那些与流贼鞑子见惯了阵仗的陕西兵?你这清楚是驱冲弱以抗壮夫呀。你我还是快走,保住自家性命要紧,晚了就来不及了!”

“叔父,除了南门都拿下来了!”看到商定的火光升起,李过的脸上已经尽是狂喜:“再加把劲,这平阳府就是我们的了!”

“何大人,你但是平阳府的父母官,守土有责呀!”李东国惊奇的问道:“城里除了陕西兵也另有其他军队,如何能弃满城百姓士绅不顾而走呢?”

一行人穿过鼓楼。面前的前面拐个角就是直通东门城楼的街道了,目睹得一伙约莫两百多人的乱兵正在围攻一个高门宅院,将门路堵得水泄不通,何厥中见状,喝道:“快将乱兵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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