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龙看到柳如是俄然透暴露的小后代态,心中不由得一荡,笑道:“你如果喜好,我明日便让人每日送些与你便是了!”
“为何这般说?”
“说来这位徐大人能当上这扬州兵备道,倒还要感激那流贼了!”
“倒是未曾听过!”陈子龙摇了点头:“休宁那边儒风不盛,倒是多有出外经商的,应当是个贩子。”
“扬州兵备道?徐鹤城?”陈子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冲动的红晕,声音也不感觉高亢了起来:“莫不是方才击败流贼,斩杀贼首‘一斗谷’、‘黑虎星’,救得扬州士绅百姓的徐大人?”
“当时恰好这位徐大人正有公事在身,路过南阳,身边也有百余名卫士。流贼破城时,他不顾本身安危,将唐王佳耦护送到了襄阳。是以南阳城固然沦陷,可唐王却安然无恙。恰是因为此事,不久后朝廷便将其破格晋升为扬州兵备道。”
“不是他另有何人?”柳如是微微抬起了下巴,目光现出了自大的神采:“子龙你莫说,这位徐大人还真不好请,我前些日子下了两次帖子,他都说兵事严峻,脱不得身,前两日才过了江,当真是不好请。”
徐鹤城将大部分侍从留在楼下,就带着别的两人一同上楼。世人分宾主坐下,柳如是见随徐鹤城上楼的两人中有一人站在一旁,一人与徐鹤城并排而坐,暗想这位应当就是送鲈鱼来的休宁程二了,便笑道:“这位便是休宁程二先生吧,方才那些鲈鱼多谢了!”
“天然记得!”陈子龙叹了口气:“在那之前洪承畴还在塘报里说甚么流贼已经被逼入深山当中,不日便将斩得贼首,献俘阙下。可没几天流贼便从鲁阳关杀到南阳城下,当真是奸臣误国呀!”
陈子龙看着面前才子脸颊带泪,心中不由得又酸又苦,美人恩重本身如何才气报得万一呢。合法此时,外间俄然有人大声问道:“敢问一句。这里但是松江南楼,柳先生的住处?”
“那是,那是!”陈子龙笑道:“如是如果放出要吃松江鲈鱼的风声去,只怕这松江南楼之下堆满鲈鱼,只是鱼腥味重了些,怕是没法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