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太贵重了,她带在身上,老是个心头的疙瘩。
见她一副呆呆的模样,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催促道:“听到没有。”
魏承不惯着她,将琉璃盏放到本身唇边,喝了小半口,剩下的一大半,都含进了嘴里,低头贴上她的唇,强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一一哺给她,直到她无可何如地咽了下去,他这才分开。
猜想是本身方才吓着她了,到底是女儿家,不经吓,身上也比男人娇贵些,这么一会,脖颈上,肩膀上,下颌,都是红红的陈迹,他有些悔怨,捞起她埋着的头,将她提上来些,和本身面劈面。
“喝点水。”他声音微微暗哑。
不说还好,一说,她更是双目发酸,点头,背过脸。
她呼吸一窒,缓缓转头:“谁啊,我不消人庇护。”
“如何了?”他的声音微微沙哑,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邱小云,你不消管,不会毛病你。”
凉薄的唇沿着细嫩的脖颈流连向上,落在她红肿的唇边,矫捷的舌头安抚地吸舔晶莹的水渍,减缓了她唇角的火辣。
他也松了口气,却又有些不对劲,不晓得为甚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