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子书岁便将上回冷巷的地点报给了谢厌。
这些年,子书岁确切也充公到过这么贵重的红封。
即便在别人家也这般放肆且安闲,只要谢厌了。
谢氏要换个君主,本意无错,可谢氏带来的战役也没法制止死人,这又与本意相驳。
闲事说完了,谢厌心底还是对桌上的金条很不扎眼,他顾自伸手拿过那根金条,讽刺地说,“红封里装这么大的金条,看来萧家是富得流油了。”
因为他没法现在没法窜改。
他皱起眉头,将木盒一抱,一句废话也未几说,直接夺门而出。
不管是谋反前还是谋反后,谢厌都没有感受过甚么叫一掷令媛。
可有些战,不得不打。
“你比我行动自在些……”子书岁笑起来眉眼弯弯,“干不干?”
自从攻陷平亭后,谢氏便没有持续打击的行动,本意也是想修生养息一段时候。
将剑藏在房内,也不是个事儿。
“哼。”话是如此,谢厌底子欢畅不了一点。
本来二十万雄师可与南蛮一战,可现在燕德帝却将城池割让,将百姓与兵士的运气交给了刘越国君的知己。
谢厌的丹凤眼微微一挑,眼神中充满了不羁和桀骜,“我没穷到这个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