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我情,本日老身可算是替你还了,珩儿可还要祖母再做些甚么?”
老太君蹙眉,抬了手,虞氏这才敛了声,站在一旁大口顺着气。
曹嬷嬷神采暗了下去,丽嬷嬷护主的手加了三分力道,“夫人可不敢这般说,丽娘,还不扶着你主子归去歇着。”
进了堂屋,虞氏就冲动地起家迎了畴昔,殷煜珩这才松了牵住闻溪的手,作揖道,“母亲。”
殷煜珩口中的殷逸行是他的庶弟,是虞氏这一辈子的芥蒂。
闻溪冷冷的在心中鄙夷。
语气里尽是调侃,要不是闻溪一颗心早就千疮百孔,再听到这刀子一样的话怕是连站着的力量都没有了。
“如何?不对劲?你该不会还妄图着,本将军睡了你,就得八抬大轿风景迎娶吧?”
“从今今后,你在我屋里服侍,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奴婢不敢,亦从未肖想,天然也没有不满。”
老太君坐在上位,倒是稳如泰山,直到瞥见殷煜珩健硕的身影,眼眸才亮了几分。
越说越委曲,虞氏咧嘴哭道,“母亲也是,看着我曲解珩儿也不相劝,这是明着要让我们母子离心,我这个当娘的也太难了吧,我还不是为了他好?”
虞氏手里捏着丝帕,护在胸口,震惊地盯着跪在面前的殷煜珩。
不再多言,殷煜珩卤莽地把闻溪压在身下,这一次他像野兽般扯开闻溪的衣裳,大力践踏。
见闻溪没有反应,殷煜珩的神采暗了下来。
闻溪谨慎抬眼,弯弯的长睫忽扇地眨着,无辜惹人怜。
“咳嗯……”
“我儿辛苦了,为娘看看……”
“是,曹嬷嬷说的是,夫人就是心直口快,绝没有对老太君不敬的意义……”
虞氏呜呜渣渣一辈子了,闹也闹了,都没拦得住老侯爷纳妾生子,就连亲生儿子殷煜珩也带着怨气待她,天然也压不住府高低人,老太君一向不罢休中馈,恰是这个事理。
闻溪提裙跪下,把早就筹办好的说辞娓娓道来。
听到乖顺的答复,殷煜珩却仿佛更活力了。
小小的嘴巴不点而红、小巧的鼻尖敬爱美丽,那双一瞪就勾魂摄魄的眼睛怕是狐仙托生,整张脸瓷白得空,可谓绝美。
殷煜珩还不对劲,“你蠢?能在刺客刀下满身而退,你那里蠢!埋伏在本将军身边意欲何为?说!你到底是何人?”
殷太君盘了盘手中的佛珠,端倪中尽是慈悯。
听到祖母清了嗓子,殷煜珩庄严了几分,跪下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