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肯正眼瞧爷了?”柳淮扬松了放手上的劲道,满脸嘲弄之色。
柳淮扬盯着她逃开的背影,小女人的神态惹的他牵起了嘴角,心中不由莞尔:这便是害臊了?
柳淮扬并没立即招见德叔,只让芣苢传话让他先好生休整几天,再言别的。
直到那冰冷而又矫捷的手指抚上她嘴唇。沈鱼一惊,抬眼便撞进柳淮扬比平时更暗上几分的黑眸里,那手指便顺着她因为惊奇而微张的唇滑了出来,像只工致的蛇普通,在她嘴里摸索,逗弄……
沈鱼还未反应过来,便叫他抓着下巴抬起了脸,她便是坐在他怀中,仰着脸看着他微微低下来的头,听他有些咬牙切齿言语:“两个月的参茶倒是没白喝,爷瞧着长的何止是身上那二两肉,胆量长的更是很多,竟敢对爷下口,嗯?”
芣苢那边说的有些镇静,德叔返来,灵蛇已至,这便表示他家主子的身子极有能够病愈。
柳淮扬耐着性子等了半天,才见沈鱼端着药碗踏着蜿蜒小道缓缓而至,一起分花拂柳的盈盈走近。
柳家二爷便只得干干的咳嗽一声,倒似有些没话找话意义:“方才让芣苢一搅,爷另有很多话将来得及问,现下问了你便诚恳答复。”
虽不大甘心,却也不得不将她从怀中扶起,理了理衣裳,清咳一声。
芣苢缩缩脑袋,悄眼看了一旁的沈鱼,原是想刺探一二,却见沈鱼一张脸红的吓人,心机早就不晓得飘到那边去了。
柳淮扬伸手捏住了沈鱼腮边才长出来的那么一点子肉,小女人的肌肤嫩滑的跟上好的雪缎普通,温温热热的,更加叫人爱不释手。
他面色如玉,长睫低垂,在眼睑的下方投出一片暗影,薄唇倒是比昔日多了几分色彩,不似那般惨白,究其启事,沈鱼又是脸上一热。
沈鱼咬了咬唇,有些诚惶诚恐的昂首,柳淮扬神采古怪的盯着她的脸瞧,被的咬伤的手斧正往外冒着血,他却恍然不觉,仿佛那手指并不是他的普通。
芣苢一走,诺大个香雪林里便余他们两人,沈鱼更是感觉难堪,只低声说药庐里的药熬的差未几了,本身这便去取了,也不等柳淮扬回声,回身溜了。
半晌却未见柳淮扬有任何反应,芣苢抬一瞧,却瞧见了主子那张万年稳定的冷脸,这会正带着不快之色瞪着本身,芣苢只感觉头皮发麻,赶紧住了嘴,只恭恭敬敬的等着示下。
好像一只偷腥胜利的猫,沈鱼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