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里来的胆量施施然的杵在他脸前,让他仰着脸同她说话。
想起方才,面色却又红了红,也不晓得他是素了多久,竟像是要生吞了她普通,若不是芣苢过来有事儿禀报,看那架式怕是要将她当场正法了不成。
芣苢一走,诺大个香雪林里便余他们两人,沈鱼更是感觉难堪,只低声说药庐里的药熬的差未几了,本身这便去取了,也不等柳淮扬回声,回身溜了。
沈鱼将刚从药庐端过来的药,谨慎的放到柳淮扬面前的石桌上,开了盖子,待凉上几分,再服侍着用下。
沈鱼咬了咬唇,有些诚惶诚恐的昂首,柳淮扬神采古怪的盯着她的脸瞧,被的咬伤的手斧正往外冒着血,他却恍然不觉,仿佛那手指并不是他的普通。
“终究肯正眼瞧爷了?”柳淮扬松了放手上的劲道,满脸嘲弄之色。
柳家二爷便由着本身的手在沈鱼脸上捏圆搓扁,沈鱼倒是敢怒不敢言,任由那只微凉的手在本身脸上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