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喘气间,沈徽已剥下容与的衣服,被动接受的人抵挡不得,只感觉身下一阵凉飕飕,便知是那药膏上了身,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全部身材快速一紧,人一下子就全复苏了。
沈徽知他顾虑,叫他放心,“他们聪明着呢,甚么都瞧不见。”欣喜完,又指着近处湛蓝色的海水,挑弄似的问,“敢不敢下去游水?”
“睡吧,”视野逗留在他精美纤细的颈项上,心底俄然又涌上酸楚的疼痛,沈徽别开脸,俄然说,“还早呢,你再放心睡上几个时候。”
忘怀都城,忘怀大内,忘怀统统纷繁与争斗,长风万里,江山如许,这是沈徽的期间,也是属于他的,最好的期间。
他要去掀帷幔看看内里,沈徽忙一把按住,“卯时三刻,我才瞧过的。”
不消他说,容与早就感遭到那滚热的肌肤,仿佛连灵魂都在燃烧,另有那硬邦邦直挺挺的存在——公然是凌晨了,又到了该有天然反应的时候。
若这么说还算有些事理,容与重新接过话题,“眼下可有属意的人选范围?”
他的爱,和人间各种一样,皆着了色相,那人通俗耀目标眸子感染着笑意,缠绵出难以言喻的美,引诱着他不竭前行——大抵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业,而沈徽呢,大略就是他此生当代的劫。
目光贪婪的定格在那薄薄的肩胛上,那是削正秩丽的骨骼,有着刚毅与清秀兼具的姿势,这般美人,又怎生能让人不满怀等候。
容与转过甚,苍茫的看了他一眼,终究伸手翻开帘子,窗外头清楚还是乌黑一片,瞥一眼更漏,却本来还没到四更天。
那一点点小行动,容与看得清楚,也唯有他最是明白含义,这是又想要些新奇蜜饯来吃。沈徽一贯嗜甜,若不是知根知底,绝想不到他会有和冷硬表面这么不符合的爱好,不过这小小不然的癖好,也只会在最靠近的人面前透露。
沈徽憋了一早晨,到了这会儿反而不紧不慢,力度拿捏精准,极尽挑弄之能事,非论爱抚还是亲吻一样都不落下。
他这么狼狈,看得沈徽唇角一勾,神情说不出的风骚,夺过那酒壶,毫不在乎接着饮了一大口,方点头笑道,“你这酒量是真不可,王玥算不得甚么好徒弟,还是跟我学才气体味其中滋味。”
容与在阳光微微眯起眼,看着那招摇肆意的人,迎着波浪纵情起伏。水流浸润着他的身材,顺着宽广的肩背流淌而下,流过健旺有力的腰肢,流过窄而精美的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