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簇新时代[第2页/共5页]

容与跟在他身后半步,问道,“先生此后有甚么筹算?”

容与内心一紧,依着他平淡的性子,实在是无谓和人起抵触,但是事与愿违的能够性太大,想了想,他答复,“我信皇上,倘若皇上也信我,容与甘心效死;倘若皇上不信我,容与死不敷惜。”

苗条的手指敲着御案,他摆出一副难堪的描述,“朕也是要以孝治天下,可如果连本身都守不住,何故束缚臣工束缚天下人?恐怕这个先河一开,今后安朗如许的人不在少数,娘舅不是想看大胤朝堂上,有越来越多的官员夺情吧?”

容与懂他的意义,冷静点头,将包裹递还给他。然后看着他回身,没有再回望一眼,渐渐踱出了神武门。略显佝偻的身形垂垂消逝于视田野,徒留落日下一道被拉得长长的影子。

但是江山易改赋性难移,两辈子的磨砺让他愈发信赖天命赛过人力,不如安之若素。只是恍恍忽惚到了明天,多少又有了点在其位,不得不谋其政的意味,皆因沈徽对他不但有拯救之恩,更有知遇之恩。

高谦一笑,“宫中之物,老夫没甚么可拿的,即便犒赏下的,也都是皇家统统,还是留它们在该待的处所吧。”转头看了一眼时候,道,“我该走了,不如你送我到神武门。”

秦太岳迩来的确有些肆意,容与晓得沈徽对此既恶感又无法,这是君权和相权之争,弄不好是会斗得非常惨烈。特别是秦太岳做了二十多年阁臣,弟子满天下,绝非一朝一夕就能摆荡。

容与上前,接过他手里的记事簿,捧给沈徽。看来秦太岳早有筹办,容与正猜想沈徽会作何回应,却听他低声斥责道,“刁民是难惹,但李忠也不是个费事的,果然行动检点又怎能让人抓住把柄做文章。为个小妾闹得不成体统,朕已下旨告诫了他。”

士为知己者死,这点憬悟他还是有的。

眼看着神武门近在天涯,容与也只能送到这里。内心有些不舍,便问他,“先生府邸在那里?如有机遇,我想去府上看望您。”

这个期间属于新帝沈徽,作为内廷掌印,也多多极少属于他这个旁观者林容与。

顺着高谦的话,他考虑着说,“先生的意义是,作为皇上身边的人,且蒙皇上汲引,得了些许信赖,今后不管内廷还是前朝总少不了人趋奉,倘若不能克己守礼或一时心智不坚为人操纵,难保不会酿出祸事,累及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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