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眸光一闪,这应当就是顾知对她最大的帮忙了,欠下的这小我情难还。
姜昀嘴角上扬,笑着看着恭王,伸手摸着姜以煦的头,语带挑衅地说,“说来这杜之遥也是忠心,死前竟然还想着为恭王殿下你教唆我父子的干系。”
恭王俄然低下头,手死死掐着大腿,谢期南感觉有些奇特,和姜昀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思疑。
姜昀手里还捏着一块素绢,没有给任何人。
这和他们本来预设的,操纵杜之遥和宁王给恭王科罪,再让程心月帮助,成果现在被恭王反将一军。
康王嘴巴张大,他当然晓得姜昀不会弃他而选宁王,但是姜昀的压书石如何会在……
姜兰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憋着气坐下了,姜昀站在堂下,问,“你说这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吗?这铜牌路边那边没有,大街上那里买不到?”
筹措手上的画卷终究翻开,程心月的人像鲜明就在其上!
谢期南心中警铃高文,不对劲,这不该该是他们布下的局,这是……恭王的局!
谢期南抬手,吴言把杜之遥的尸身带上来,臭味直熏的姜兰背过身干呕。
谢期南看了眼,嘴角微微翘起,那是给他的,“恭王殿下,姜家太夫人的事情是理清楚了,恭王府怀着您孩子的奴婢带着人绑架了姜太夫人,并且骗了宁王殿下,把太夫人藏在宁王府,还用一块不知真假的铜牌来栽赃姜侯爷,这事会由陛下裁处。但现在另有一件事没有处理。”
宁王在身上乱摸,“有!有有有!”
“这……你,你抵赖!我在你的书房看到过!你书房现在另有吗?”程心月焦急起来,如果不能顺利帮到恭王,那她还能活下来母凭子贵吗?
姜昀冷眼看着恭王,这块铜牌,若不是程心月事前带走的,那就是姜以煦或者侯府里的内鬼送出去的。
“恭王殿下,杜之遥是你的人,他带着恭王府的腰牌去行刺姜侯爷,这该如何科罪呢?”谢期南腔调略沉,他把本身的名声都赌上了,毫不成能让恭王完完整整地走出刑部的大门。
统统人都屏住了呼吸,恭王眯着眼盯着筹措的脸,他们现在的斗争底子没有真正位高权重的人站队。
“恭王殿下,你如何要绑架姜家的太夫人?”谢期南将帽子直接扣上去,“宁王殿下,恭王殿下将人交给你时,可留下了甚么物证?”
谢期南沉着目光,“恭王殿下这就筹办走了吗?”
走一步看一步,活下去救赎她现在最大的设法。
“是。”谢期南点头,“已经着杜之遥的夫人看过来,杜之遥腋下有一枚桃形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