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谢期南是为了活命,现在帮恭王也是,她笃定谢期南毫不成能现在自揭弊端,奉告恭王铜牌是她拿出去的,就算说了又能如何,恭王归正都思疑她了。
筹措手上的画卷终究翻开,程心月的人像鲜明就在其上!
恭王摆手,一脸的无辜,“我王府当然没有。”
现在莫非连京兆府尹的顾知也要选姜昀吗……
“是谁啊?”恭王盯着她,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悄悄拍了拍,“不能是这个孩子吧?你用这个孩子威胁本王和太夫人可不是第一次了,难保此次不是你用孩子骗太夫人出来的。”
恭王盯着杜之遥辩白不出脸的尸身问,“这真的是杜之遥?”
恭王顿时松了一口气,光荣之余又多了担忧。
姜兰站起来指着程心月的鼻子骂,“狗东西!你长着张嘴是拿来喷粪的吗?没心没肝的白眼狼,当年哥哥远赴儋州接你母女,现在你却结合外人来歪曲她!”
谢期南沉着目光,“恭王殿下这就筹办走了吗?”
姜昀冷眼看着恭王,这块铜牌,若不是程心月事前带走的,那就是姜以煦或者侯府里的内鬼送出去的。
在朝中,姜昀占着更多的上风,她有兵部昂首服从,现在又多了个刑部供她利用,户部也因为她打通了北疆的互市对她多有青睐,礼部就更不消说了,谢期南的兄长天然要多帮衬一些。
这和他们本来预设的,操纵杜之遥和宁王给恭王科罪,再让程心月帮助,成果现在被恭王反将一军。
“这……你,你抵赖!我在你的书房看到过!你书房现在另有吗?”程心月焦急起来,如果不能顺利帮到恭王,那她还能活下来母凭子贵吗?
恭王拍拍身上的褶子,幽幽感喟,“本王说你为甚么这么焦急,本来是又憋着毒计要谗谄姜侯爷啊,谢侍郎,这毒妇就交给你们了,任凭措置。”
“老二。”姜昀沉声道。
统统人都屏住了呼吸,恭王眯着眼盯着筹措的脸,他们现在的斗争底子没有真正位高权重的人站队。
“是。”谢期南点头,“已经着杜之遥的夫人看过来,杜之遥腋下有一枚桃形胎记。”
康王和宁王都震惊了,宁王刹时明白本身被当枪使了,还是一枚被两方悔恨的棋子,任何一方都不成能留下他!
“恭王殿下,你如何要绑架姜家的太夫人?”谢期南将帽子直接扣上去,“宁王殿下,恭王殿下将人交给你时,可留下了甚么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