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更是感觉不成思议,“程心月的你是不是疯了?孙侧妃出身滁州四品知府,尚且只做了个侧妃,你身后没有父兄撑腰,嫁做侧妃都是在打孙家的脸,你竟然真的信赖拿着姜家做投名状就能做恭王妃?”
谢期南看着安国公,轻声感喟,看来兄长没能压服他,他悔恨和姜老侯爷走了相反门路的姜昀,也悔恨姜昀弄权,爱之深恨之切,他直接站到了姜昀的对峙面。
谢期南手指磕着桌面,“是甚么?”
现在是谢期南在赌,他赌程心月不敢说,她现在说了,恭王会多了一个底牌,但是恭王清理了这边以后,就到了她的死期。
恭王半点听不出来,只是问,“你说,是谁?说了就不杀你。”
“是宁王还是康王?或者是,定王?”十六岁的少年红着眼睛,恨不得把程心月大卸八块。
姜昀并未出声禁止,只是冷眼旁观,她现在需求一个能掩人耳目的体例,处理掉程心月,如果能趁便把恭王摔下去就更好了。
一个善变的墙头草,没有人会要,留在身边就是个随时会因为好处,而帮着仇敌捅本身人一刀的“墙头冬瓜”!
程心月摇点头,双眼含泪。
“安国公。”谢期南起家,还试图再说两句,但安国公半点面子都不给。
程心月抓住机遇,爬返来持续哭,她肚子模糊有些作痛,可眼下顾不上了,分开了恭王,她连一个容身之所都没有!
程心月冒死掐着恭王的手机呼吸都要不顺畅了,“不是的……我没有,我只爱你……啊……是我有错在先……”
谢期南端坐上刚正要开口,门外俄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嗓音,“陛下圣旨到!”
程心月完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解释,她支支吾吾的模样,恭王一看就晓得内里有大文章。
“那是我没有效的以是你才没有兑现信誉……”程心月缓慢认错,诡计就此揭过这一篇,只可惜恭王底子不吃这套。
“正妃?”姜昀像是听到了甚么天大的笑话,“没有姜家做后盾,你连嫁给京中六品官的儿子做妻的资格都没有!”
姜兰正要回嘴,谢期南抢先一步开口,姜兰经历不敷,轻易被套出来,“恭王殿下说得极是,此人实在可爱,但是有个题目,既然您与孙侧妃伉俪情深,那程心月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
恭王低头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的程心月,俄然踢了她一下,暴怒地吼道,“这有事你做的功德!本来杜之遥不肯走本王就容不下他,只是念着昔日的情分,没有禀告陛下,你倒好,直接偷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