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午年向来只是个主子,这下倒有点受宠若惊,一时候另有点手脚不晓得往那里放。

笑歌特地向阿诚探听了几句,阿诚保举道,“那就‘乾丰柜坊’咯,我们金杏楼长年放有大笔款项在里头,这家的老板关老爷亦是和义哥熟悉的,常常在一起打双陆。”

可她刚一回到小院,还没来得及询查本日的流水账目,便见阿诚面色凝重的等在她房里。

周世显一上来便叫出了她的名号,笑歌却也不惊奇。按阿诚的说法,乾丰柜坊与金杏楼干系不错,笑歌本身也忆起在小院的帐本上曾多次见过这家柜坊。那么他们分号的掌柜熟知阿诚,连带晓得阿诚大张旗鼓倾慕的小娘子自是一点都不奇特。

笑歌对此人的第二印象又好了一层,狗眼看人低的人太多,能对下人亦态度杰出照顾全面的却未几。

很快里间走出来一个青年男人,中等个头,穿着洁净整齐,模样有些浑厚,年纪固然看起来不大,但却显得很沉稳纯熟。可贵的,却又没有常在江湖上打滚的那种世故气,倒是给人一种他是可托赖的诚恳人的感受。

“不,周掌柜,我临时不想让阿姐晓得。本日不是她要开立折子,而是我要为她悄悄开立一个折子。”

笑歌常日里打仗的大多都是粗笨的铜铁钱,虽有些听闻,但并没有来得及深切研讨,毕竟这些交子也好,飞钱也罢,大多是大额买卖所用,常日里小老百姓打仗未几。但本日她才发明实在大赵朝的金融水准已经相称高了。一刹时,她脑筋转得极快,如果将这“交子”更进一步,小额化,金额牢固化,公开发行,岂不是已经能够当纸币用了?

笑歌对“钱”的嗅觉一贯非常活络,此时不消细想,直觉便奉告她这中间大有可为,她一时大为镇静。

不待有人上前号召,徐午年先就叫住了个学徒去通传,他非常狐假虎威的说道,“我们是金杏楼大老板的人,你尽管去同你们管事的说,金杏楼狄金狄至公子,就是我们阿诚哥让你们好好接待这位小娘子,千记莫要怠慢了。”

咸德三年仲春初十

金杏从十三斤多开端甩卖出的铜钱,已经连续在十斤多接回了六成。还未开端向上拉升进入主行情,便已所赚不菲。

笑歌也忍不住一笑。

这不难了解,金杏酒楼毕竟做的不是端庄合法的买卖,就算法不责众,铜钱的需求是明摆着的,哪怕吃着皇粮的大小官吏都少不得和金杏打交道,那也只能勉强算是灰色地带。低调一点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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