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猜出他的身份了。

“没事,你呢?”

是典范的浓颜系北方男人。

门外四个保镳伸手拦住他的来路。

本来冷酷不善的眼神,垂垂变得庞大起来。

活这么久,头一次被骂成狗。

虞棣黑着脸道:“让他走!”

“你……”前面的话,虞棣没问出来。

怕香有毒,沈恪屏住呼吸,走到墙角将香掐灭,又把窗帘拉开,翻开窗户通风。

沈恪懒得同他打太极,“有事说事,没事放我走。”

吸顶声响处传来一阵嘲笑,“年纪不大,心机倒是挺周到。”

沈恪则被“请”进四周一家古色古香的茶社。

对方不再说话。

沈恪拿起手机,调出虞棣在网上的照片,在他面前晃了晃,是他插手旅店开业仪剪彩典礼时的留影,“虞董,尊容已知,能够摘上面罩了。”

替母亲这二十几年的艰苦人生,出一口气!

仇敌相见,分外眼红!

沈恪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想脱手狠狠揍他一顿!

见他出来,助理仓猝上前,问:“沈总,您没事吧?”

沈恪盯着监控摄像头说:“姓虞是吧?让人把我带过来,又躲在背后装神弄鬼,是心虚,还是见不得人?”

揍他的不负任务!

虞棣拳头微握,语气却驯良,“沈公子,你如许说,我们就没法谈了。”

室内喧闹,针落有声。

助理被塞进他们的车里。

沈恪眼底闪过一丝淡嘲,“的确是犬子,犬子犬父,狼狈为奸。”

虞棣哪受过这类气?

沈恪乘电梯下楼。

没想到这个老渣男,还挺宠他那位外强中干的宝贝儿子,竟然亲身出面了。

沈恪对着监控摄像头持续说:“你儿子虞城,上门威胁我的话,已经全程灌音,灌音已传给我的朋友。若我和助理出事,虞城将是最大怀疑人,望你好自为之。”

万一激愤他,真把他灭了口,家中病母没人照顾。

沈恪拉开门。

虞棣一顿,眼里闪过一丝阴鸷,“年青人,胃口这么大,就不怕把本身撑死?”

再开口,他语气变得暖和起来,“犬子自幼年起,就被送往外洋读书,和洋人待久了,养成了他们的性子,做事打动,心直口快。如有获咎之处,还请沈公子包涵。”

虞棣一张老脸,阴得比暴雨到临前的天空,还要阴。

但是明智克服了打动,他忍住了。

措置完岛城的公事,沈恪和助理赶去机场的路上,被拦下了。

等氛围干净了,他抬眸,细心环顾室内数圈,最后在中式装修的木质天花板吊顶裂缝里,发明一处隐形监控。

沈恪眯眸盯住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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