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染脸上云淡风轻,手上的行动却在加快。
“容弟弟,你歇息了吗?”
慕容柒不敢再骂了,张着小嘴都快踹不过气了。
他又重新拿起那支羊毫,慕容柒眼神一颤,从速握住他的手腕:“别......”
她轻张着小嘴,喘气中又含着软糯。
但这时,房门俄然被人敲响了:
他说过,今晚必须让她叫个够。
景杉不晓得“容弟弟”如何俄然变冷酷了,昨晚明显还如胶似漆地缠绵在一起呢。
“哥哥......”
她染着情欲嗓音又哑又软,叫宫染浑身酥麻,喉咙发干。
宫染眼中促狭,低声道:“景杉还在门口呢,忍着别出声,不然想让他晓得你正在干甚么吗?”
“哥哥......唔.....!”
在她再次开口叫的时候,宫染捏住她的下巴蓦地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小嘴。
“哥哥......”
他又换了一支软豪羊毫,笔杆比方才那支还要粗上半指。
慕容柒从速奉迎地眨眨眼睛:“够了够了。”
宫染不对劲:“再叫。”
“要不要我让下人给你送些药过来?”景杉无微不至地体贴着,恐怕他的“容弟弟”刻苦了。
宫染那双含笑幽冷的凤眼凝睇着她,让她汗毛竖起,如芒在背。
当宫染换成这支羊毫时,慕容柒更难受了,口中溢出的抽泣声更大,被折磨的四肢百骸都是难受的,她绷紧着身子,软着声音叫骂:“宫染......你不是人.....”
慕容柒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只能搂住他的脖子被迫接受着。
“容弟弟你如何了?是不是不喜好哥哥了,昨晚明显还跟哥哥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哥哥还想今晚再好好心疼你一番呢。”
她只能极力稳住气味,沉着道:“我已经歇息了,景世子还是归去吧......”
宫染晓得景杉的为人,也晓得他来找慕容柒是甚么心机,脸上暗淡莫测,眼尾的冷意寒霜料峭。
他的吻狠恶又卤莽,把这些日子的思念如翻江倒海般全数宣泄了出来。
是用心奖惩她叫景杉的那几声“哥哥。”
宫染晓得她很难受,小手一向握住他的手腕想让他停。
说不定一会儿哄好了,他还能再尝一下“容弟弟”的滋味。
慕容柒皱着精美的鼻尖,微张着小嘴轻喘气味,看着似难受,又似欢愉。
宫染只低喘了两下,便很快调剂好了气味,指尖轻拭着慕容柒红肿的小嘴,幽笑道:“难怪景杉这么喜好你叫他‘哥哥,’叫得这么好听,命都快被你勾没了。”
“唔......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