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弟弟你如何了?是不是不喜好哥哥了,昨晚明显还跟哥哥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哥哥还想今晚再好好心疼你一番呢。”
“嗯,持续。”
景杉听着“容弟弟”疏离的语气,内心很不是滋味,不明白“容弟弟”如何俄然对他变了一个态度。
门口的景杉还没走,听着“容弟弟”不叫哥哥了,直接称呼他“景世子”显得很疏离。
景杉大早晨来找慕容柒,就是有目标来的。
慕容柒掀起雾蒙蒙的狐眼,软软的看着他,终是被他击垮得溃不成军,“哥哥......”
“唔......”慕容柒身子蓦地绷紧,呼吸又急又喘。
宫染眼中促狭,低声道:“景杉还在门口呢,忍着别出声,不然想让他晓得你正在干甚么吗?”
她染着情欲嗓音又哑又软,叫宫染浑身酥麻,喉咙发干。
但这时,房门俄然被人敲响了:
他这番话像是火药一样在宫染内心炸开,眼里翻涌的黑雾阴暗噬人,他用力掐紧慕容柒的腰肢,手背上青筋突现,冷幽幽道:“他说甚么?”
她的力量比不过宫染,也禁止不了甚么,宫染拿着羊毫又重新探出她的衣摆......
他说过,今晚必须让她叫个够。
说不定一会儿哄好了,他还能再尝一下“容弟弟”的滋味。
软豪的笔头是由山羊毛制作的,笔尖很软,从肌肤上扫过的时候,只剩下酥痒,那种痒到骨髓里的感受对慕容柒来讲是个痛苦的折磨。
在她再次开口叫的时候,宫染捏住她的下巴蓦地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小嘴。
“容弟弟,你歇息了吗?”
她那声“哥哥”在宫染眯起的眼神中立马戛但是止,从速改口。
当宫染换成这支羊毫时,慕容柒更难受了,口中溢出的抽泣声更大,被折磨的四肢百骸都是难受的,她绷紧着身子,软着声音叫骂:“宫染......你不是人.....”
宫染坐在椅子上,而她整小我是半跪在他腿上的,两手撑在他的胸口上。
她紧紧握住宫染那只抽动的手,指尖都要掐进了他的皮肉里,哭泣的哭腔又娇又软:“呜呜呜......宫染......”
慕容柒皱着精美的鼻尖,微张着小嘴轻喘气味,看着似难受,又似欢愉。
方才那支羊毫被宫染放在了书桌上,笔杆和笔头都湿漉漉的。
“不消......”
慕容柒又羞又恼,却拿宫染没一点体例,她晓得宫染是用心的。
“要不要我让下人给你送些药过来?”景杉无微不至地体贴着,恐怕他的“容弟弟”刻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