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显,如许的颠簸并不是因为她。
一番话,纪安瑶语气不重,带着一贯的轻视,火气倒是很浓,像是真的活力。
就是如许的脾气,不讨喜,却恰好合他的口味。
白斯聿抛弃烟头,一脚踩灭,倏然大步上前,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速率快得带起了脚边的一阵风,风里揉着些许不较着的严峻和火急。
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永久都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颓废和暮气这类字眼不成能跟他挂钩,但是现在……他却给她一种孤傲的感受。
声音听着晦涩不堪,染上了几分失落的情感,听在耳里,叫民气头微微一紧。
心机收了收,便就松了手,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
氛围有些压抑。
白斯聿淡淡地从嘴里呵出几个字,没把话申明。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白净的指尖掐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
纪安瑶的耳根烫了烫,侧过身子,没有那么等闲就被他压服。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
“你觉得我犯贱,光喜好找你如许不知好歹的女人?你想给人当替人,那也得有个跟你一样脾气的原主才行,是不是?只不过……放眼看去,五花八门的女人多得是,但要找出一个像你如许难服侍的还真不轻易,你感觉呢?”
听着她忿忿不平的口气,白斯聿只淡淡地勾起一抹笑,没有立即接话。
“这是甚么?”
“刚才在宴会上播放的阿谁视频,我跟你一样,都是第一次看到……你不感觉阿谁拍摄的角度很有题目吗?”
“以是我应当把你设想成一个好人,一个君子君子,一个坐怀稳定的柳下惠吗?你真扯淡。”
不是高处不堪寒的孤傲,而是伶仃无援的孤单与寒凉。
走开几步,身后的男人忽而开了口,从嗓子里哑着调子说了一句。
尖细的鞋跟踩在地上,收回“啪嗒啪嗒”的清脆声响,于喧闹的夜幕中一下一下敲击在耳膜上,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心头。
且不说这段时候以来都是白斯聿在胶葛她,就算她对他有好感,见到他现在这幅模样,也得把那火苗子浇得连渣都不剩下!
拿住她的手,白斯聿不觉得意,持续往她身上探。
夜风轻扬,将白烟吹散了开,有些拂在纪安瑶的脸上,不呛鼻,但仍叫人觉着难受,纪安瑶皱了皱眉头,不自发地撇开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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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白斯聿说得特别无辜,仿佛他是“受害者”,她才是阿谁罪大恶极的无耻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