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南歌很清楚地瞥见贺云脸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挎着一个医药箱走到南歌窗前,对贺云鞠了一躬。
贺云暖和地笑了笑:“这段时候你就在这儿好好儿养伤,我会派两个丫环过来服侍你。”
“你醒了?”
南歌恍然大悟。
“我饿了,随便弄点吃的来吧。”
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南歌摸摸空空的肚子,筹办起家去找点吃的。门外两个小丫环听到动静,赶紧跑出去扶住南歌坐回床边。
“那费事你了。”
……
南歌直起家,目不转睛盯着袁大兴,后者触及到那双看不透的眼神,心底怯了怯:这小子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看着一个墨客模样,却不知那里学来的怪招,另有那把薄如蝉翼削铁如泥的匕首,如此宝贝,想必对方大有来头!
“慢点儿,先别动,别牵动伤口。”贺云扶着南歌坐起,塞了块枕头在她身后。
“请他出去。”
“吵死了”南歌咕哝一声,展开眼睛醒来,逆光处一个苗条矗立的身影负手而立。
“我就直说了吧,一来是想感激你,多谢你的拯救之恩。二来嘛,还请你帮个忙,我有两个朋友,她们正在去尚京的路上,林晓蔓你是见过的。我不放心她们,如果能够还请你派两个保护跟去看看。”
“袁大兴呢?”
南歌这才环顾四周,回顾,刚巧贺云苗条白净的手指递到面前,清楚可见中指枢纽处和虎口处的薄茧。噢,不,精确滴说是贺云将手里的热水递到本身的嘴边,她这才感觉口渴,接过水喝了两杯。
“我这衣服是谁换的?伤口又是谁包扎的?”
“你们主子有空吗?如果他还未歇息劳烦二位带我去见他可好?”
“跑了。”
“你晓得?”南歌讶异。
南歌到的时候,贺云正在书房看书,瞥见南歌拍门出去,放动手中册本。南歌瞥了一眼:《北齐计谋》。
“你这小子,竟然出阴招!”袁大兴看着南歌手里的银针,已经持续放倒了两名部下,固执大刀横扫向她,南歌仗着腰力好,仰身躲过,左脚抬起抵住袁大兴手肋,同时空中一个翻身,三连踢正中胸口。
南歌醒后第一次出房门,才重视到这所院子很精美,她不由思疑起贺云的身份,到处都有屋子,一到一个处所,身后跟了丫环保护一大推,又这门年青,莫非是个富二代或官二代?
“本来是这个。小事一桩。”说罢,他出门向部下交代了几句,不一会儿就折回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