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酬谢?”南歌还未反应过来,贺云已欺身上前,南歌下认识往身后一退,靠住桌案。贺云两手绕过南歌身后撑住桌案,低头凝睇南歌,将她环环围住,一股男性的气味缭绕在南歌的脖颈间。
“你晓得?”南歌讶异。
“我这衣服是谁换的?伤口又是谁包扎的?”
“出去”
我伤的是肩又不是腿。南歌无法地想道。也罢,既然有人跑腿她也乐得安逸。
“咳,给你换药的时候就晓得了。”贺云没说他一开端就晓得南歌是个女人了。固然南歌打扮、言行举止实足像个公子哥儿,让人很难辩白,但那股属于女子的气味却如何也袒护不了。加上贺云也算阅人无数,早在桃花宴时一眼就看出来了。
“哈哈,南歌,你输了,说了的不准耍赖噢。两幅羊毫字!”
“……”
耳边传来朋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嬉笑声。
(作者有话:本来明天说更新的,虐虐单身狗的,成果码好的字一不谨慎弄没了。这真是一个哀痛的故事。)
贺云暖和地笑了笑:“这段时候你就在这儿好好儿养伤,我会派两个丫环过来服侍你。”
“你醒了?”
秦艽软下心来,细声安慰道:“莫非你还不明白,如果我们留在南歌身边只会成为他的负累!到时候谁也走不了。我们逃了,起码能让南歌无后顾之忧。”秦艽何尝不担忧南歌的安危?只是这时候必须沉着下来。
“这个天然,我不会怪你的,相反,我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也不成能另有机遇和你说话了。”
郝神医先是看了看南歌的气色,又把了脉。这才直起家对贺云道:“独孤……公子……现在已无大碍,多幸亏救及时,只是失血过量需好好保养一阵。老夫开个方剂,给独孤公子配点儿补品便可。”
“阿贺。”
“独孤,独孤……”是我幻听了么?
南歌笑了笑:“打搅了。”
“我晓得。”
“整整一天一夜。”
“我们之间无需客气。”
南歌这才环顾四周,回顾,刚巧贺云苗条白净的手指递到面前,清楚可见中指枢纽处和虎口处的薄茧。噢,不,精确滴说是贺云将手里的热水递到本身的嘴边,她这才感觉口渴,接过水喝了两杯。
不一会儿,两个小丫环就摆了整整一桌。一看,南歌绝倒,满是粥,玉米粥,莲子粥,红豆粥,青菜粥……足足十几种,另有各式糕点。那一刻,南歌差点觉得本身过上了皇太后的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