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不适合用在人类身上。”万莉将食指抵在她的唇上,禁止了她的辩驳。柔嫩的不但是那两片粉色的薄唇,另有轻贴其上的温凉的指腹,林大夫感到呼吸一滞,下认识地看向对方,然后便被那一泓清澈如水的眼波深深吸引住,再移不开视野。
脑筋还是残留着之前和万莉在客堂里对话的景象,中性美人穿戴居家服时的模样老是格外性感诱人,林大夫已经在心底偷偷打算着在夏季到临时必然要送她几套吊带式睡裙。
万莉声色不动,只是安静地看着她,黑漆的眼眸沉寂如水。
万莉倒也安闲,很直接地对上林大夫咄咄逼人的目光,报以淡然一笑。
“你是说,你的话就无所谓?我对你做甚么都无所谓吗?”林大夫不常笑,但一笑起来就会眉眼弯弯,显出特别灵巧敬爱的模样,对她体味不深的人常常会被她这个笑容误导,真觉得她多么天真天真。
林大夫遭遇人生第一次失眠,因为万莉的话。
林大夫专门有一个企鹅号用来泡妞,世人给她贴的标签一概是“大众恋人”、“寡情薄幸”、“朝三暮四”、“表里不一”或者是“419”、“浅尝辄止”、“没知己”之类的描述词,固然她本身说得好听,甚么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具有,但中间思惟说白了就四个字:不负任务。
林大夫顿时生出进退两难的难堪,你用那么纯粹的眼神盯着我,我还要如何动手?继而又恼羞成怒地想,你摆出这副君子君子的模样是甚么意义?嫌我魅力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