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是官家未曾恼过他,不过是他有个好女儿!”

是了,刚才他见闲事都措置完了,让圆圆等他呢。一时想到当时候,不由说道,“你自筹办去,我亲身去跟她说。”

哼,没着朱相公为他谋算经济,手中无钱,就是坐于大殿皇座上,又有谁管服呢?

当时宗泽她也是见过的,既然要去,不如他俩一块儿去。

赵构笑道,“这有甚么,趁性随便写写罢了,如果我们俩个都写不尽,到时候另有别人呢。不如我让吉利找些文人润润笔,多写几篇,捡你最喜好的再印成册好不好?”

“就是,合该是我的。”赵构兴高采烈,又想找圆圆去,又怕扰了她父女俩说话怪他,便耐着性子拿了些奏折来看,可惜对着这些异化着弹劾朱相的折子,不免有些恼火。

吉利有些莫名其妙,“甚么宝贝,还不都是您的……”您但是天下之主。

文德殿

说甚么身为宰相,为女贵戚,不称其职!

他们倒是除年俸银外,另有禄米、绫、绢、绵、薪、炭、盐等供应,还要分品级拨给“赠给”、“赡家钱”、“马刍”、“给卷”、“茶酒厨料”、“公用钱”,每逢年节他还要给他们赏,真是营私贤直为国度也就罢了,岂不知是为着他们自家的一片私心。

“你是说……”

“我那家的陪房有个亲戚就是文德殿的小寺人,前几天还收我家的银子敢流露几句话,今个儿再也不肯收,一句话也不肯说了,让问急了,就说是最后一回。原是官家想办朱相公,圆妃拿雪扫了官家的脸,官家竟然没有恼,还笑了,都让太后娘娘瞧见了,也让她支了畴昔,还一起用膳吃酒了呢。”

可进了宫,才晓得宫里毕竟不像官方,不是厕筹就是布料……

“吉利,筹办摆驾,我要去看看宗泽老将军。”

“见着爹爹,一下子没掌住就哭了。”圆圆干脆也俯在他怀里,“我想要几个长于制纸的能人,想费事官家帮我寻来,我有效。”

“你想制花签还是做锦纸,歙州的凝霜、澄心都不错的。”赵构抚着她的背,想着就从歙州请来匠人好了。

林尚宫只得跟在前面,内心直咂舌,果然不是个能乱来的主。

吉利应诺,又悄声道,“您方才叫娘娘等着您一起用膳呢,奴也去告诉娘娘一声,让她不必等了。”

到时候做出来大师都能用,圆圆也就直说了,赵构点点头,感觉如果能做出公用于入厕的手纸,那真是好极了。

“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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