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从各地调来的救灾粮食倒是在半个月前就连续到了,但是此次受灾的除了我澶州外,另有大名府、河间府、冀州、恩州等地,朝廷下拨的救灾粮食固然很多,但是分派到一州一县,也就成了杯水车薪。”
刘过和赵偁去州衙找王肇,此次王肇倒没有去抗洪救灾的火线,他传闻刘过和赵偁两位钦差到了,赶紧满脸欣喜地迎出来。
听她这么一说,青年男人也感觉本身有些错怪刘过了,语气转为和缓道:“罢了,等将来我做了天子,留他一条命就是了。”
“天然是运粮往河北贩运,赚取高额利润。”赵偁想都不想就道。
“两害相较取其轻,”刘过道:“现在最首要的是如何弄到充足多的粮食,包管不会有人被饿死,至于在这过程中有很多人的好处会遭到损毁,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说到这里,青年男人又有些忿忿不平道:“那些辽狗也真是有眼无珠,想我乃天潢贵胄,堂堂大蜀王的先人,屈尊降贵,亲身去和他们构和,不但辽主没见着,反而被戍边的辽军当作了宋庭的细作被撵了返来。真是气死我也。”
“当官的能有甚么好人,别看他笑眯眯地跟我们说话,我看八成他也没按甚么美意。你千万别被他的表面给骗了。”青年男人轻视地撇撇嘴说。
“不成,”赵偁立即反对道,“现在灾区粮食极缺,一旦放开粮价,粮食的代价必定猛涨,现在只是哀鸿没有粮吃,一点放开粮价,不但哀鸿吃不起饭,连未受灾的老百姓都吃不起饭了。”